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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準備好了嗎?”
周雄飛臨在空中,望著地面排成整齊的一隊隊的隊伍,冷聲問道。
“準備好了。”
下面的龍組精英們仰頭回答,眼神裡透著一股子冷毅和肅殺的味道。
雖然這一次是被動的迎接挑戰,但在向來強勢的龍組兄弟心裡,這已經成為了一場主動出擊的戰爭。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勝利,是勿庸置疑的,龍組的人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和一群兄弟的能力,關鍵就在於,如何去勝,怎樣去勝。
對於膽敢向他們無理挑釁的所謂中國修真界聯盟,說實話,他們打心眼裡就沒瞧得起他們,什麼狗屁的修真界聯盟,只不過是一群軟的欺負硬的怕的烏合之眾罷了。
他們所倚仗的不過是各門各派幾塊老祖宗的牌位,以及各派旗下動輒數百上千的弟子罷了,龍組的人從來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如果不是以前看在同是修真一脈的份兒上一忍再忍,說不得,早就跟他們幹起來了。就是這樣,龍組的人也向來沒閒著,明裡暗裡的小摩擦也是從未間斷過。而今,面對著一場即將到來的大戰,龍組的人都憋了一口氣,以前的、現在的,恐怕新帳老帳要一起算了。
雖然組長周雄和教官虛若無嚴令開殺戒,不許大家出手過重,不過,龍組的人也同樣心裡暗暗發誓,這次不給他們些顏色看看,自己就不配做龍組的人。不開殺戒,不製造大的事端,不過,弄他們個斷手斷腳再來個終身禁制,這總是可以的吧?把他們搞成殘廢恐怕比殺了他們還要難過。比如瑤塵子和龍南就曾經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唯一讓龍組的人感到比較欣慰的是,安然竟然在誤打誤撞的情況下,將天虛派的玉初子蘭玉初成功“復活”,並且蘭玉初還答應安然必要時出手相助,絕不會袖手旁觀,這多少讓周雄和虛若無的面子上好過些。
畢竟,再怎麼說,也是修真一脈,雖然龍組的人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散仙,不屬於任何一個修真門派,但說到底,天下修真人都是一家嘛。如果與全中國的修真界都鬧翻了,恐怕於面子上也不好過。
畢竟,本身就是修真人,可是與全天下的修真人都反目成仇,這個,多少有些好說不好聽了。
“好了就出發,都在那裡磨蹭什麼?尤其是你,安然,你他媽給我飛到隊伍的最前面去,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你還有臉往後縮?”
提起安然,周雄就有些來氣。
“是!”
今天的安然出奇的安靜,再沒多說一句,轉身就飛在了隊伍的最前面,乖得像個幼兒園裡的好寶寶。
“得了,別哭喪著一張臉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一會兒就能見到你的小情人兒了,你要是這副德性去見她,保不準會被她一腳踢飛。開心點兒,沒事兒,有龍組的兄弟們撐著呢,所有的事情一會兒就會全部搞定。”
劉明飛到他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唉!不是這樣。我其實是在想,這一切怎麼就這樣不對勁呢?看著好像是合情合理,一切想起來也是無懈可擊,可這怎麼就一步步的向著未知的黑暗裡走呢?我現在連半點方向都沒有,真是讓人鬱悶。”
安然竭力地搖了搖頭,心裡老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唉,人生啊,真是寂寞如煙花。”
得,劉明又開始搖頭晃腦起來,賣弄一副哲人兼文人相,比安然還有些不知所以。
“切……”
周圍的餘曼詩比了他一個不屑的中指。弄得劉明很沒面子。
“安然,不要想那麼多了。其實,我也想過這其中的一切,我們的直覺都是一樣的,就是那個惡神在做怪。但是,事情逼到了這一步,菲兒我們也不能不救。
只不過,我和組長也商量過,救人,分很多種形式,暴力強奪只是下下策,同時也是那個惡神所期望看到的,能不火拼還是不火拼吧。至於為什麼帶這麼多人去,就是這個原因。武力威懾,但並不一定真的動手。如此而已。你,明白了嗎?”
一條銀光閃過,虛若無教官從後面飛了過去,緊貼在安然身邊輕聲說道。
這個睿智的老人,用自己幾乎能洞燭世間的一切的一雙慧眼冷靜地觀察著所有事情的過程,審視著、不放過或許或以用命運來形容的任何一點蛛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