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可是看著安然時還不得不略微仰視。本來就被打擾了跳舞的雅興,現在火更大了。
“你他媽什麼毛病,三更半夜的敲我們寢室的門,想找死也沒這麼個死法吧?”
那個傢伙耀武揚威地一攥拳頭,嘎嘎巴巴的響聲傳了過來,聽起來很恐怖。
周圍鴉雀無聲,附近寢室的牲口們都跟死了一樣,連個出來看熱鬧的都沒有。
也難怪,體育系威名遍天下,哪所大學裡都是霸王,這樣的主兒,誰敢惹啊?
“兄弟,你說話客氣些。都是大學生了,怎麼跟個地痞流氓似的?你不怕說髒話多了爛嘴?你媽從小用尿布給你做圍巾的吧?”
安然還沒見誰敢在他面前這麼說話的,心裡頭這個氣,一時間比那個狗熊一樣的傢伙心火還盛。
“我操,你還給我上思想政治課來了?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寢室外號是什麼。我們可是號稱‘手來手斷、腳來腳斷、腦袋來了稀巴爛’的體育系鬼見愁寢室,你個剛入學的新生,可真是找死來了。”
這位猛男兄狂妄地吹噓著。
“奶奶個孫子的,你真是小母牛不下犢——他媽牛逼壞了。炮轟的腦袋還梳個雷劈的縫兒,你已經張狂到不要臉的程度。今天我要不把你腦袋打成震動的,把你臉蛋兒打成彩屏的,把你整個人打成不在服務區的我就是你生的。”
安然著實氣壞了,還真沒人敢在他面前這麼說過話。
“我操,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狂的新生。”
那位猛男氣極反笑。
“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
安然針鋒相對,寸步不讓。
“我CNMD……”
那位猛男兄哇呀呀一聲暴叫撲了上來,右手一記勢大力沉的直拳奔著安然的腦袋就打過去了,這一拳如果打在普通人的臉上,準保打成彩屏的,腦袋裡就得亂成一片和絃音。
安然卻沒理會,竟然還興致勃勃地將臉龐湊上去,硬捱了這一拳。
“嗵……”
這一拳頭實實在在的打在安然的臉上。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響了起來。
那位猛男兄也不再威猛了,抱著手腕子蹲在地痛嚎起來,連眼淚都出來了。看樣子,最少三根指骨骨裂。
“就這麼點能耐也敢滿嘴跑火車的吹NB,你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安然有些不屑。
他根本沒有運用異能,只是憑著老天爺賜予的體質捱了這傢伙一拳頭,誰知道那傢伙徒有虛表,被震裂了指骨。屬於金樣蠟燭頭的,中看不中用。
“老三,怎麼啦?一個新生你都擺不平,咱寢室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說著話,寢室裡又湧出來三位同樣型號的猛男,其中一個尤其粗壯的傢伙不屑地說道。
“我用力過猛,手腕子好像挫了。”
最開始的那位猛男兄不好意思說實話,於是撒了個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