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猜不猜的吧?”
夢菲兒給了他一個白果眼,可是心裡甜得好像吃五十斤大白兔奶糖。
“可,可這不是昨天晚上你自己親口說的嗎?你說我是你青梅竹馬的男朋友,還說我是你的……”
安然反手殺了一個回馬槍,言詞倒是極為犀利。
“噢?是嗎?昨天晚上我有說過嗎?我有些不大記得了。即使說過,那也是為了你好,怕你上了那個女人的當,免得你讓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夢菲兒輕輕揚了揚秀眉,好像是得了失憶症,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都忘個精光。
“你,你咋不實話實說呢?菲兒,你知道嗎?這麼多年,我心裡只有你,我朝也想你,暮也念你,天天做夢都能想到你。
夢裡,只要你的眼睛眨一下,我就死去,你的眼睛再眨一下,我就活過來,你的眼睛不停地眨來眨去,於是我便死去活來。
夢裡,你的笑容是那樣燦爛,你笑一下,我的心就跟著你跳一下,你不停地笑,我的心就不停地跳,這麼多年,全靠你在夢裡不停地向我笑,我才不會因為你心臟停跳而死掉。菲兒,你知道我多想你嗎?”
安然真情的表白連自己都被感動了。
“媽的,想不到我這麼會說情話,看來,這真是天賦呀!”
他心裡還挺得意的。
“啪……”
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在角落裡響起,惹得周圍的人紛紛向那裡行注目禮。
“你這個笨蛋,傻瓜,你看你這麼長時間連一句像樣子的情話都沒說過。再看看人家,人家嘴巴多甜,多會哄女孩子,多會說,你笨得簡直像頭豬,我要和你分手……”
一個女孩掩面狂奔而走,後面一個男人捂著臉氣急敗壞地追了出去。
那小子路過安然的身邊時,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扔了下了一句話,“就顯你情話說得好聽啊?我倆喝咖啡喝得好好的,你在那裡瞎表白個什麼勁?我女朋友只偷聽了一耳朵就要跟我分手,我他媽恨你……”
要不是急著追女朋友,恐怕那傢伙都恨不上衝上來給安然兩個電光炮。
夢菲兒看著那對急匆匆跑出去的情侶,禁不住笑得花枝亂搖,柔軟的小腰肢像風中的柳枝,左搖右擺,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心裡“哐哐”的亂跳一氣。
安然都要看傻了,直到哈拉子淌到了咖啡杯子裡才感覺到自己失態了。
“菲兒,你,你長大了,你越來越漂亮了……”
安然淌著哈拉子說道。
“少來,你這個小瘋子,還想騙我?男人靠得住,連母豬都會上樹。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哼哼。”
夢菲兒邊笑邊說道。
“我對燈發誓,一片真心,可昭日月。我願為你上刀山,下油鍋……”
“我又不是炸油條的,沒準備油鍋那東西。”
“那我就下火鍋。”
“滾蛋,你下去了,我怎麼吃啊?”
“那我願意為你付出我的一生,做你的司機、自動提款機、打火機、蒸汽機、洗衣機、麵包機、馬殺機……”
“上一邊去。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說安然,這麼多年沒見,你怎麼變得油腔滑調的了?看來騙女孩子一定是老手了。”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比珍珠還真……”
“切,誰信哪?如果真是這樣,你幹嘛還去和蘭音勾勾搭搭的?”
“我……我這不是青春期的騷動嘛,男性荷爾蒙激素分沁過盛,一時糊塗才犯下了大錯。這下,有你在我身邊管著我,我不會再胡來了,只會對你一個人死心塌地。”
“甭唬弄我了,我真要被你弄暈菜了。”
“天哪,我都要瘋了。我怎樣才能證明我的一片真心哪。”
“你這個混蛋,怎麼都證明不了的。一次就是一世,真正的背叛只要一次便能寒透愛人的心。愛人的心,是玻璃做的,禁不起半點傷害。”
夢菲終於說了實話,眼眶紅了起來,語氣也有些幽怨。
安然不驚反喜,一下抓住了夢菲兒的手,“原來你還是惦念我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他歡喜得跟什麼似的,真想像《非此非彼》的作者一樣當街裸奔來發洩一下。
“其實,這麼多年來,我也一直想著你呀,你、這、個、可、恨、的、小、瘋、子……我恨你!”
夢菲兒纖纖小手撫上了安然的臉龐,兩滴清徹的眼淚終於不爭氣地落到了天鵝絨鋪就的桌布,迅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