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菲兒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也企圖想用“揭密”這一招“奪回”安然。
“這個……”
安然重新回到了兩個女人的中間,有些不知所措了。
“跟我去,我告訴你。”
“跟我去,我能讓你明白。”
兩個女人又開始一人拉起安然的一條胳膊,馬上又要拔河比賽。
“我操,停,停,停,有話好好說,誰再敢拉我胳膊我跟誰急。”
安然嚇壞了,這他媽再來可就第四次脫臼了,趕緊從四條粉嫩白晰的手臂裡抽出胳膊,一陣冷汗從額上流了下來。
兩個女人均是哼了一聲,放開了手,各自走到一邊生悶氣。
得,這一仗,兩個女人又是平分秋色。
一時間,誰也不說話了,只是站在那裡各想各的心事。
也是的,除了那個秘密之外,該說的話也都說完了,還能再說些什麼呢?
再說,可就是讓人面紅耳赤的情話了,可這情話能當著“第三者”的面兒說嗎?
天上的星星很調皮,一眨一眨的,像個可愛的孩子在做著鬼臉。
一彎純白的蒼月靜靜掛在中天,凝視著下面的人兒。
這一刻,很靜很靜,世界上彷彿只剩下這一男兩女的三個人。
仰天看著月兒,安然的心裡卻如江翻海覆。
“他媽的,我這是過於幸福還是過於苦難了?怎麼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和最壞的事情同時降臨在我的頭上?
這兩個女人我該怎麼辦?無論選擇哪一方都是對另一個的巨大傷害,我能這麼不是人嗎?我的良心能過得去嗎?
一個是自己少年時的夢中情人,一個是對自己傾心多年的新任‘準女友’,兩個人都是高傲的脾氣,肯定無法承受自己選擇另一方的打擊,我他媽該怎麼辦?”
他痛苦得簡直要自殺。
在商場,他如魚得水;面對未知的困難,他夷然無懼;敵人殺來,他也只當是一場遊離在生死之間的遊戲。
可是面對兩份同樣真摯的情感,他卻茫然了,高度發達的智商卻無法幫助他想通倒底該何去何從。
“媽的,能不能兩個照單全收?都他媽做我老婆得了。反正現行的法律制度對我這樣的修真人來說屁都不值一個。大不了,退隱江湖,傲笑山林,豈不快哉……”
安然腦子裡忽然蹦出這樣一個荒唐而淫蕩的念頭,禁不住嘴裡輕聲默唸,“兩個,都是我的……兩個,都是我的……”
“你說什麼?”
久未說話的夢菲兒沒太聽清,好奇地問道。
蘭音離安然稍近些,大概聽懂了幾個字。
“兩個,我的……你倒底在說什麼?”
她也有些糊塗,忍不住問道。
可是靜下心來一細想,頓時忍不住嬌羞滿面,“安然,你好不要臉,真是太無恥,太貪心了,去死吧……”
她一掌便將安然打飛了出去。
“你敢打他?”
夢菲兒見蘭音出手打了安然,心裡頓時怒不可遏。
“誰他那麼無恥來著。”
蘭音猶自羞憤不絕。
“他怎麼無恥了?你今天要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夢菲兒叉著小蠻腰惡狠狠地說道。
“他說,咱們兩個,都是他的……”
說到最後,蘭音已經羞得耳根都紅了,連頭都不敢抬。
“啊?這幾天不見,他竟然無恥到這個程度了?看來不教訓一下是不行了。”
夢菲一聽之下又羞又氣,二話不說,撲上去就打。
“饒命啊,我只不過是不小心瞎說了幾句實話而已,你犯不著這麼拼命地打我吧?”
聲聲慘叫中,安然抱頭鼠竄。
“你還愣著幹什麼?再不教訓他一下,老天爺都不知道他會墮落成什麼樣子。棍棒出好人,打他呀……”
安然跑得太快,夢菲兒追不上,便跳著腳向蘭音尖叫。
蘭音二話不說,也將淑女風範丟之一邊,撩起裙子向著經過身邊的安然便是一腳,將他踢翻在地。然後,也追上去拳打腳踢。
“簡直是太無恥、太貪心了。我們這樣的女孩子,一個還嫌多,你竟然還想兩個都要,你是說他是不欠揍?”
夢菲兒邊打邊問蘭音。
“就是,一夫多妻制是封建社會的思想餘孽,是歧視婦女的典型表現,他竟然還抱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