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憫表情。“師父的脾氣你也知道。他做出的決定什麼時候改過,而且朱羽峰的長老們也同意了,你就上臺去吧。”
“我本來就已經將朱羽峰的那些馴靈師都得罪個遍了。這下子要讓我徹底的成為朱羽峰人人喊打的物件嗎?”袁榮樺圓圓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被他大師兄那種看死人的表情看得都胃疼了,說起自己和朱羽峰的糾葛就想抹一把辛酸淚,他容易麼,每次都不是他的錯。卻總要讓他承擔這份過於沉重的結果,他的命好苦啊!
“誰讓你剛才腦袋抽了。居然敢在這麼多長老面前給師父丟人。放水?虧你也想得出,要不是林棄直接拒絕了,你以為師父只這麼就會算了?”君羨冷眼看了一眼袁榮樺,說來說去還不是他自己作的,要是他是正常比試受的傷,以師父對他們幾個的愛護怎麼會再派他上去。
“師兄我不想……”袁榮樺還想再磨蹭裝可憐,卻被已經開始覺得煩了的君羨冷冷的看了一眼,瞬時收聲,本來想伸出去拽著大師兄的爪子也收了回來。
“上去。”君羨覺得自己剛才對袁榮樺真是太過溫和了,居然還敢在這兒給他磨蹭,收了好脾氣,君羨笑,鳳眸裡卻滿是冷冽的光。
“我馬上,馬上就上去!”袁榮樺終於恢復記憶,想起自己大師兄在他們幾個師兄弟中間是怎樣比師父更可怕的存在,一連聲的應著轉身就往比武臺上走。
“你上來幹什麼?”葉紅紅原本看著君羨上了長老席,以為自己的挑戰被允許了呢,誰知道君羨下來之後竟是派了袁榮樺上場。頓時不滿的瞪起了眼睛,嚷了起來。
“葉紅紅,葉家規矩豈容你兒戲!”冰冷的斥責聲在鎮嵐臺上炸開,好像是從遠處傳來一般讓人找不到來源,卻又好像是在每個人耳邊一般清晰得讓鎮嵐臺上的每個人都感覺到一股寒意。這讓原本因為葉紅紅的挑戰而喧鬧無比的鎮嵐臺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抬起頭下意識的看向長老席,猜測著到底是哪個峰的長老終於無法看下去這場鬧劇而出生斥責,卻看到一個身著青色衣衫的中年人不知從何處走出來出現在長老席前,臉色冰寒神色冷峻的模樣,讓原本許多還想看朱羽峰和青石峰笑話的人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來人。
“族長。”長老席上的長老們紛紛起身行禮,雖然他們其中有很多人比葉澤潛的輩分大是葉澤潛的長輩,但是面對族長卻是絕對不能沒有應有的尊重,這是族長在葉家絕對的權威。
“誰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葉澤潛一邊回了禮一邊轉回身看向比武臺上的葉紅紅,目光並沒有分給同他一起回到長老席的葉重焰一絲一毫。葉重焰張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看到這情景卻也閉上了嘴,他雖然特立獨行,但是卻也不會做當眾反駁族長決定的事情。不過看著場下被訓斥得漲紅了臉,眼底含淚卻忍著沒有哭的葉紅紅,心下卻是一陣不滿,臉色也自然難看了起來。居然這麼欺負他們朱羽峰的繼承人,莫不是以為朱羽峰沒人了嗎?
“這就是族長?”所有人都因為葉澤潛冰冷的氣場而不由得安靜了下來,粗線條的燕子也隨大流的低了低頭縮了縮脖子地下卻是小動作不斷的拽了拽葉秀,小小聲的問著“我境界低看不清楚,你能看清楚他長啥樣不?原來甲班的人把族長傳得可神了呢!嘖,怎麼好嚇人的樣子啊?”
“問靜安,他修為比我高。”葉秀因為燕子的問題笑了一下,指了指仍舊閒閒的一副看好戲表情的靜安。乞靈園的孩子到底沒有算真正進入離山,因此族長對他們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個陌生的符號而已,敬畏程度還不如對他們那些朝夕相處的先生們。因此他們才能這般無所忌憚的私下裡討論著族長的長相如何,等他們進入離山之後,怕是不過幾個月便如鎮嵐臺上那些真正的離山弟子一般再不敢有任何不敬了。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不好,葉秀笑了笑就抬頭看向長老席上那個身影,她的確是看不太清楚臺上的葉澤潛是什麼樣子,但是憑著感覺也知道眼前的葉澤潛和五十年前有多少不同。
太冷了。葉秀皺眉,她的大徒弟曾經嚴肅是嚴肅,但是卻遠不是如今這樣冰冷得毫不近人情的模樣。瞧著他的樣子,竟是和輕彥他們都不是那麼親近的模樣,她不記得自己曾經教過他成為族長就要變得六親不認這種事的。怎麼澤潛還會變成這個樣子呢?而且看葉家最近五十年的大事記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大事發生,澤潛又是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葉秀有些疑惑的偏了偏頭,原本重新看到自己最看重的大徒弟的欣喜心情都被壓下了許多。
“既然你選擇了非報名的弟子挑戰,那麼就相當於放棄了自己選擇這些報名弟子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