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了。”
雷刃說著,仰頭將杯裡的白酒一飲而盡,然後又為自己倒滿一杯,轉頭對許洋道:“許洋,我敬你。”說著,也是把杯裡的酒喝了個乾乾淨淨。
接著,雷刃又敬了侯藝滿滿一杯,三杯六兩酒很快被他喝進了肚裡,瓶裡的一斤豐谷酒就只剩下了二兩,但雷刃依舊面不改色,就好像剛才喝的不是酒是水。
“這才叫男人!”閻迪看到雷刃上當,急忙趁熱打鐵,端起酒杯又來灌雷刃,“剛才,你敬了我們三人一杯,這次禮尚往來,我們再敬你們一杯。她們抹不開面子,由我先來。”
眼看閻迪仰頭將酒裡的半杯酒一飲而盡,雷刃直接端起酒瓶喝了起來。
三女沒想到雷刃居然這麼能喝,不禁被眼前這般景象給震懾住了,張著嘴不相信天下還有這般喝酒的人。
“閻迪,我們還要繼續喝下去嗎?”雷刃將酒瓶往桌上一放,笑眯眯地問道。雖然雷刃的嘴裡已經充滿了濃濃的酒精味,但他依舊面不改色,不像是剛剛才喝了八兩酒的人。
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兒,或許被雷刃這麼一震,早就不提喝酒的事了,但倔強的閻迪卻甩了甩頭,毫不示弱地叫囂道:“喝,怎麼不喝,我再去讓服務員送兩瓶過來。”
侯藝見狀,急忙站起來,拉住閻迪道:“閻迪,你別喝了,喝多了容易出事。”
二兩酒下肚,閻迪已經有了微醉的感覺,紅撲撲的俏臉上洋溢著豔麗的光彩,心道你只讓我不喝,難道是怕我把他喝趴下了,你心疼?
不顧侯藝的阻攔,閻迪從服務員那裡又要來兩瓶白酒,遞一瓶到雷刃的面前道:“雷刃,我這回不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