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舞嘛,沒什麼大不得了的,我贏得起輸得起。”
“不行!這絕不是一場舞的問題,而是**裸的打臉,自己要是接受了,那就是把臉伸過去給他打!”
“可是,看樣子他根本不會鬆口。要是不答應他,他肯定會變本加厲地找機會羞辱自己。”
“答應了他,那豈不是預設他來羞辱自己?還有比在一個令自己無比厭惡的男人面前,穿著暴露地給他跳一段鋼管舞更讓人恥辱的嗎?”
“要是不答應,你能有更好的辦法嗎?”
“就算沒有其他的辦法,自己也不能答應他!”
丁香茹恨恨地看著雷刃,腦海裡不斷地做著天人交戰,到底是一口氣答應他,還是無視他直射的目光,直接一走了之?
雷刃看了看時間,無視丁香茹可憐的表情,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淡淡地說道:“我先去衛生間洗下澡,你可以思考一下,待會兒準備怎麼跳。”說完,直接鑽進了衛生間。
雷刃這一走,丁香茹頓時如釋重負,連忙出了一口濁氣,但想到自己該如何面對,眉頭不禁又緊緊地鎖了起來。
哎!
說到底,還是怪自己太沖動,沒搞清楚這傢伙打牌技術居然逆天!
“碧落,我該怎麼辦啊?”雷刃在的時候,丁香茹不好意思向蘇碧落開口,此時雷刃一走,便迫不及待地求助道。
蘇碧落用手指著丁香茹,無奈地搖頭道:“你啊……賭什麼不好,偏偏要讓人家學小狗叫,這下把自己套進去了,安逸了吧?”
丁香茹苦笑道:“我不是不清楚那個傢伙的牌技這麼逆天嗎?”
蘇碧落無語地翻了翻白眼,看來丁香茹還是不知道雷刃的脾氣,自己有時間得點撥一下她,但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讓丁香茹向雷刃服軟,從而讓雷刃放棄對丁香茹的懲罰。
蘇碧落朝丁香茹說道:“你去給小雷道個歉吧。”
“道歉?”丁香茹的音調突然提高了許多分貝,沒好氣地說道,“碧落,你幹嘛讓我給那傢伙道歉?說到道歉,也是他應該向我道歉。”
蘇碧落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戳了一下丁香茹的額頭,無語地說道:“小雷的脾氣你不瞭解,他就跟老虎的皮毛差不多,只能順著摸,不能逆著摸。你不向他道歉,我怎麼給你想辦法?”
丁香茹擺手道:“讓我給他道歉,不可能!算了,實在沒辦法,我跳給他看就是了,反正本姑娘在他面前丟臉也不止一回兒。”
“真想好了?”蘇碧落問道。
“嗯!”丁香茹捧著腦袋,不甘心地說道。
“那你去陽臺拿吧,我記得陽臺上有一根晾衣服的鋼管。”
丁香茹:“……”
“蘇碧落,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好姐妹啊,居然幫著那個傢伙說話!”丁香茹不滿地咆哮道。
蘇碧落笑道:“我這是幫理不幫親。再說了,你剛才不是說已經想好了嘛,我這只是尊重你的選擇而已。”
丁香茹:“……”心裡直呼交友不慎啊!
雷刃其實也不是必須讓丁香茹在自己面前跳一段性感**的鋼管舞,只是想趁機給她一個教訓罷了。如果她承認錯誤的態度可以,雷刃也覺得放她一馬。
這也是雷刃沒有直接逼著丁香茹跳了再去洗澡的原因。
雷刃從衛生間出來,看著一臉沮喪的丁香茹和麵帶微笑的蘇碧落,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笑問道:“準備好了沒有?”
丁香茹沒吭聲,只是低著腦袋,自顧自地擺弄著指甲。
蘇碧落朝雷刃說道:“小雷,小茹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先記下,等小茹身體好了之後,再補上好不好?”
雷刃看了一眼丁香茹,喃喃自語道:“要是身體一直不舒服呢?”
“你……”丁香茹聽得火起,就要發作,卻被蘇碧落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蘇碧落平淡地說道:“這你放心,小茹肯定不會拿這個當藉口的。要是小茹將來兌現不了,那蘇姐跳給你看好了。雖然蘇姐不是專業出身,但還是會跳幾步的。”
既然蘇碧落已經表態了,雷刃要是再繼續質疑真實性,那可就把蘇碧落得罪了,雷刃可不願意得罪
蘇碧落。
“好吧,今天就算了,但希望你們別忘了。”雷刃淡淡地說道。
“哼,我們才沒有某些人健忘。”丁香茹不爽地哼道,要不是這個小子扮豬吃老虎,自己才不會鬧得這麼丟臉。
雷刃笑道:“你彆著急,我的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