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曾鴻飛聽說了雷刃跟侯藝她們的關心比較密切,不禁想到了她們。
“沒她們的事!”
“那是……”
雷刃見曾鴻飛亂猜,果斷地岔開了話題,問道:“今天上午,沒有什麼人來收保護費吧?”
“有雷哥你在,那些小混混怎麼敢來。”曾鴻飛得意地笑道。
“沒有就好。”雷刃掏出一包小熊貓,彈了一根給曾鴻飛,自己抽一根。
曾鴻飛連忙拿出火機,給雷刃點上,然後如獲至寶地把雷刃給的煙插在耳朵上。
“雷哥,光頭昨晚說的股份,你怎麼看?”曾鴻飛試著問道。
“涉黑在國內就是一條不歸路,我不想攪合進去。”雷刃吐出一個菸圈,神色凝重地說道。
在國內,不管你多麼厲害,只需上面一句話,你就得灰飛煙滅,死無全屍。
“那股份不要了?”
“要,怎麼不要,一年一百萬呢!”雷刃大聲嚷道。
“那雷哥,你準備怎麼辦?”看到雷刃既不想參合駱馬的事,又要酒吧的股份,曾鴻飛有些疑惑,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雷刃用手輕輕地敲了敲桌子,半晌抬頭說道:“你去告訴駱馬,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我留著,我每週會抽兩天去幫他看著。如果遇到扎手的人,我也會幫他解決。”
駱馬就是仗著雷刃的身手厲害,才不惜血本地丟擲兩成的股份做魚餌,引誘雷刃去幫他看場子。儘管不是每天都去,但雷刃已經答應幫他們解決扎手的事,那駱馬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曾鴻飛想到這裡,便毫不猶豫地答應道:“雷哥放心,我這就去告訴光頭,相信他不會有什麼意見。”
不過,曾鴻飛還沒來得及走出辦公室,一個工人驚慌地衝了進來,朝雷刃說道:“雷哥,門外有個流裡流氣的人想要見你,他說他是孫哥的人。”
孫哥?孫劍!這小子的人找老子幹什麼?雷刃有點犯迷糊。
“雷哥,你看要不要我幫你打發了?”曾鴻飛仗著雷刃的威風,終於牛逼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算了,反正現在沒什麼事,你就讓他進來吧!”雷刃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
“那好!”曾鴻飛立馬示意工人把那個人放進來。
黃毛的人剛踏入辦公室,準備走向雷刃的身邊,一旁的曾鴻飛突然開口喝道:“你有什麼話就站在這兒說吧。”
知道曾鴻飛這是防止黃毛的人對自己不利,雷刃不禁讚許地朝曾鴻飛點了點頭,示意黃毛的人可以說了。
“雷哥,孫哥剛才被警察抓了,我們沒辦法,只好過來請你幫忙。”黃毛的人朝雷刃說道。
黃毛被抓了?
聽到這個訊息,雷刃和曾鴻飛都是一愣。
不過,雷刃並沒有把驚訝表現在臉上,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淡淡地說道:“黃毛是駱馬的兄弟,他被抓了,你們應該跟駱馬彙報才對,怎麼跑到我這兒來了。”
對方看了雷刃一下,緩緩地吐出一個驚人的訊息。
“什麼!你說駱馬死了?”
雷刃和曾鴻飛再次一驚,這次連雷刃的臉上都忍不住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駱馬昨晚還好好的,怎麼會死呢?”雷刃沉著臉,直直地盯著對方的眼角。
通常來說,無論一個人的心理素質再好,他在說謊的時候,他的眼角都不可避免地要發出輕微的顫抖,不過,雷刃卻沒發現他的眼角有任何類似的顫抖。
看樣子,他並沒有說謊。難道駱馬真的死了?
雷刃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
“駱哥是今早從酒吧回家的時候,被一夥來歷不明的人亂刀砍死的。”
昨晚,駱馬跟雷刃喝多了,便倒在酒吧睡了一覺,今天才坐車回去。就在車子行駛到家門外的一座小橋時,一夥來歷不明的人忽然把車包圍了起來,然後掄起砍刀就瘋狂地朝駱馬砍去。
剛從醉酒狀態清醒過來的駱馬自然不是這群人的對手,很快便被這群人砍死在了車裡。與駱馬一起被砍死的,還有他的保鏢和司機。
“黃毛呢?黃毛怎麼被警察抓進去了?”雷刃問道。
“孫哥聽說駱哥被殺的訊息之後,立刻組織人手,準備去朱雀區為駱哥報仇,結果所有的人還未走出酒吧,就被警察以妨礙公共安全的罪名抓了進去。”黃毛的人解釋道。
“好厲害的佈局!”雷刃由衷地感嘆道。
“孫哥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