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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迪,你給雷大哥打了電話沒有?”侯藝踏著高跟鞋走出來朝閻迪問道。
作為保安部的文秘,閻迪負責通知雷刃。
閻迪苦著臉說道:“我都已經打了十多遍了,但那個傢伙一直沒接電話,真是可惡!要不,你們就不等他好了。”
侯藝搖頭道:“要是其他的中層倒也算了,雷大哥在股權簽字儀式一鳴驚人,又與香江國際投資公司的柳總交往密切,肯定是今晚的男主角,酒會怎麼可能沒有他呢?”
“那我再打打看吧,但我不能保證可以打通。”閻迪拿起電話說道。
侯藝搖頭道:“算了,閻迪,你把手機給我試試,我打打看。”
“哦。”閻迪乖乖地把手機交給侯藝,她覺得自己打了這麼多次都沒有打通,侯藝自然也不可能打通。
不過,沒想到侯藝居然對著手機說起話來。
“你已經在路上了,那還有多少分鐘可以到?”侯藝激動地問道,顯然也知道自己的運氣不錯,“哦,你還有五分鐘啊!那你快點吧,我讓閻迪在外面等你。對了,我們給你準備了一套禮服,我讓閻迪給……你不需要,已經穿著禮服了?那……那好吧,我們到時候見。”
見侯藝掛了電話,閻迪就迫不及待地追問道:“侯藝,那個傢伙怎麼說?”
“雷大哥說他馬上就來,讓我們不用等他。”侯藝說道。
閻迪追問道:“那禮服又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商總擔心雷大哥沒有準備禮服,所以提前為他準備了一套燕尾服,但我聽雷刃說,他已經有禮服了,所以讓我們先進去,不用管他。”侯藝說道。
“切!那個傢伙怎麼可能有禮服,不知道會把什麼當禮服穿。”閻迪不悅地哼道,“不過,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先進去吧。我可懶得站在這裡了。”
侯藝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好點頭道:“那麼我們就先進去了。”
侯藝來到裡面的大廳,很快就從人堆裡找到了商月影,走過來朝商月影彙報道:“商總。”
“失陪一下。”商月影朝客人點了點頭,跟著侯藝走到門口問道,“那個傢伙來了嗎?”
侯藝答道:“商總,我剛才與雷部長取得了聯絡,他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到會場。”
“他做什麼事都愛遲到。”商月影不滿地嘀咕了兩句,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侯藝說道,“禮服給他準備好了嗎?”
侯藝又道:“雷部長說他已經換了禮服,不需要為他再準備禮服。”
“哼,就憑他的品味,他的禮服肯定不行。”商月影越想越不放心,朝侯藝囑咐道,“走,我們出去接那個傢伙。不管怎麼樣,我也要勸他換上。”
“哦。”侯藝偷偷地看了商月影一眼,跟著商月影朝大門走去。
不過,就在商月影走到門口的時候,只見雷刃和丁香茹迎面走了進來,頓時成為會場的焦點。
無論是雷刃黑色的風衣,還是丁香茹天藍色的晚禮服,在璀璨的燈光下,都顯得那麼耀眼。兩人攜手走進酒會大廳,就像是金童玉女初落凡塵,看得商月影也不禁在心裡暗暗佩服。
以商月影對雷刃的瞭解,她當然不會認為雷刃和丁香茹的造型是雷刃設計的,要麼是花錢請專業大師打造的,要麼……就是雷刃旁邊這個女人設計的。
看著丁香茹明豔的面容,商月影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身上讀到了一種挑釁的味道。
“來者不善!”商月影默默地哼道。
丁香茹輕輕地挽著商月影的胳膊,臉上洋溢著濃濃的笑容,沒有絲毫的偽裝。
她此時此刻是真的開心,因為她已經意識到自己與雷刃驚豔的出場已經在與商月影的戰鬥中略勝一籌了。
“女人就是天生的戰爭犯,有時為了一個眼神也能發動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雷刃想到這句名言,不由自主地深以為然,覺得用來描寫此刻的場景無疑是入木三分。
商月影自然從丁香茹讀出了得意之色,但不服輸的性格讓她很快就從剛才的失利中緩過神來,抬頭挺胸,重拾自信,以主人的身份朝丁香茹走了過來。
四目相對,雷刃彷彿看到了一道噼噼啪啪的火花,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輕輕地往後退了兩步,避免自己成為池魚。
“你就是雷刃的上司商總吧?丁香茹,雷刃的朋友。”丁香茹主動伸出右手,對著商月影做出一個勝利者的樣子。
商月影不以為意地微笑道:“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