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喝乾了杯裡的酒。
黃毛見狀,只好苦著臉陪著雷刃喝了下去。
第二杯!
第三杯!
在雷刃的邀請下,黃毛就算再痛苦,也咬著牙把杯裡的酒喝了進去,而且在眾人的注視下,還不敢用絲毫的耍賴,滿滿三杯酒一滴不剩地倒進了嘴裡。
末了,黃毛剛要放下酒杯,卻看見雷刃殘忍的目光還在自己身上,他不僅心裡咯噔一跳,害怕地問道:“雷哥,我們的三杯酒已經喝完了,您還有其他的事嗎?”
雷刃一邊玩耍著手裡的酒杯,一邊朝黃毛笑道:“阿劍,你可真不夠意思啊!我剛才敬了你三杯,你也應該表示一下吧?不用太多,至少也得三杯吧!”
“啊……”黃毛瞪大了眼睛,而曾鴻飛等人則在旁邊起鬨,一個勁地慫恿黃毛接招。
黃毛這下算知道雷刃的厲害了,連忙哭著臉懺悔道:“哥,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不該嘴賤,亂說話。”
雷刃笑道:“我們是兄弟,可別說這麼難聽。阿劍,你要是不想敬我的酒,我也不勉強了,但你總不能不敬玉仙子三杯吧?不管怎麼說,人家作為主人,你應該表示一下感謝吧?”
黃毛苦笑道:“表示感謝的方式有很多種,我看還是用其他方式吧。”
雷刃說道:“那你得問人家玉仙子對吧?”
黃毛把目光投向玉蒙塵,其他人也跟著朝玉蒙塵望了過來。
玉蒙塵淺笑道:“我聽雷哥的!”
這話一出口頓時再次引起一陣沸騰,雷刃苦笑著搖了搖頭,而在場的其他人則紛紛逼著黃毛再喝三杯,頓時讓黃毛叫苦不停,後悔不該去惹雷刃。
真是應了一句話,你不作死,就不會死!
……
相對於雷刃那裡的和諧打鬧,金龍食府地字三號房就顯得冷清了許多,甚至夾雜著一陣令人窒息的壓抑。
“南局長,您息怒,息怒。”任勉壽小心地賠著不是,但依然難消南社心中的怒火。
本來,昨晚已經安排好好的。
飯也吃了,酒也喝了,藥也下了,但沒想到商月影這個小妞居然在最後關頭竟然從廁所的窗戶爬了出去,到手的獵物就這麼跑了,反倒便宜了其他人。
忙活了一大陣,到頭來居然給別人做嫁衣,這絕對是南社不可忍受的!
所以,任憑任勉壽把嘴巴說破了,南社的臉色依然很難堪,就像茅坑裡的石頭似的。
不過,南社也知道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就算自己再不願意,也只能選擇接受。
南社喝了一口任勉壽給他開的拉菲,淡淡地說道:“最近,接到過關於違章使用建材的舉報嗎?”
任勉壽一聽南社這麼問,就知道他在詢問雲影公司的事,連忙把雲影公司的事向南社說了一遍,而且為了配合南社,任勉壽在說這話的時候還得公事公辦,這副樣子看上去別提有多滑稽。
南社用手指頭輕輕地敲打著桌面,沒有立刻表態,他就像一隻隱藏在草叢裡的豹子,靜靜地匍匐在獵物的附近,等待能給獵物致命一擊時刻的到來。
終於,南社開口朝任勉壽問道:“下面是怎麼決定的?”
說到這裡,任勉壽故意皺起了眉頭,不悅地說道:“那個賤人似乎找了內部的人,市裡給他們公司的處罰極其輕微,完全就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完全就傷不了她的皮毛。”
南社雙眼一睜,重重地一巴掌拍在桌上,冷冰冰地說道:“下面的人竟然徇私舞弊,真是豈有此理!既然下面的處理不了,那就由廳裡的來處理好了。”
任勉壽聽得一驚,隨即朝南社問道:“南哥,您的意思是……”
“我親自來抓!”南社淡淡地說道,心裡卻冷哼道,“賤人,居然敢拒絕我,我就讓你跪著求我,求我。”
……
幾輪喝下來,饒是雷刃的酒量驚人,也抵不住這些喝酒好手的圍攻,兩斤半的白酒下肚,走起路來也開始晃盪了起來。雖然意識清醒,但四肢似乎有點不聽使喚了。
滿滿一桌人,恐怕最清醒的就只有玉蒙塵一個人了。
她今晚喝得不多,只有半斤,依著她的酒量,完全沒事。
“大姐,這些客人怎麼處理?”包間經理走進來朝玉蒙塵請示道。
玉蒙塵看了看雷刃,沒有自作主張,而是轉頭朝雷刃問道:“雷哥,您覺得是送他們回去還是就讓他們在這裡休息?”
雷刃的意識還是比較清醒,略微沉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