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我們要救的人質恐怕受不了那種味道。”霍華德知道他們要救的是一個非常文雅的高知,人家從小到大肯定沒吃過這種苦,多半扛不過來。
雷刃笑道:“沒關係,到時我們把他打暈就是了。”
聽到雷刃的話,霍華德和朱諾齊刷刷地翻了翻白眼,恐怕只有雷刃才說得這麼直白。
“還有問題嗎?”雷刃問道。
兩人搖了搖頭,現在確實沒發現問題。
雷刃看了看時間,對兩人點頭道:“多戈家族的事已經解決了,我們先休息一下,然後等太陽下山的時候就過去。這次任務意味著什麼,相信我不說你們也知道,到時候要是誰不聽我的命令,那我就只好送他去上帝那兒懺悔了。”
儘管雷刃說得很平淡,就像跟小孩子講故事,但聽在狠狠地和朱諾兩人耳朵裡,卻飽含了一陣濃濃的殺機。兩人完全相信,要是自己不聽雷刃的指揮,雷刃會直接殺死自己。
雷刃囑咐完之後就回到了房間,不期商千尋又打來了電話。
“我聽說你們那裡發生了點事,而且還跟你有關?”商千尋開門見山地問道。
雷刃清楚商千尋擁有的情報網,所以毫無隱瞞地說道:“我把一個小頭目的兒子給殺了,然後他就讓人把我和溫馨給抓了,然後我們就趁機逃了回來,現在平安了。事情就是這樣,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溫馨真的已經平安了?”商千尋追問道。
雷刃淡淡地說道:“與其你拿這個問題來問我,不如直接給她打電話。”
商千尋聽出了雷刃話裡的不耐煩,不禁解釋道:“我只是提醒你一下,那個女孩兒的身份特殊,不能有半分的閃失,否則……”
“行了,我知道她是你們長官的寶貝孫女。”雷刃實在受不了商千尋了,連忙催促道,“要是你沒事,我就睡覺了。一夜沒睡,晚上還得去莊園執行這該死的任務。”
“你有多大的把握?”商千尋好奇地問道。
不過,雷刃給他的回答就是直接把電話掐斷了。
對於這種問題,誰又能說得準呢?
成功了,那就是百分之百;失敗了,那就是零,無所謂其他!
……
黃昏,太陽慢慢地落了下去,氣溫也隨之降了許多。
朱諾看著雷刃換了一套光鮮的燕尾服,不禁詫異地問道:“老大,你穿燕尾服去鑽下水池,這也太惡趣味了吧?”
雷刃朝朱諾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哼道:“誰告訴你,我要去鑽下水池了?”
自從昨晚被雷刃打敗後,朱諾也跟著霍華德喊起了老大,這讓雷刃很滿意。
“嘎……”朱諾看著雷刃,不知道雷刃有什麼打算。
雷刃扣上最後一顆釦子,衝朱諾笑道:“我們當然是按正常途徑進去了。”
三人出了賓館,打車來到碼頭,統一上了去莊園的遊輪。
雷刃站在甲板上,看著遠處的夕陽,對霍華德和朱諾說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這首詩寫得很好,我完全可以感受詩人當時的心情,只希望這不是我們最後一次看到太陽吧。”
聽到雷刃的話,霍華德和朱諾頓時肅穆起來。
“你們結了婚嗎?”雷刃好奇地問道。
霍華德點了點頭,朱諾搖了搖頭。
雷刃轉頭朝霍華德問道:“何時結的婚?”
“去年!”霍華德說道,“我去年休假回去就把婚結了,既安了她的心,也滿足了家人的願望,只是……”
一想到剛結婚不久,就把妻子扔在家裡,自己去執行這種危險的任務,霍華德的臉色就不太好,整張臉完全被愁容遮蓋住了。
雷刃拍著霍華德的肩膀,一本正經地說道:“相信我,你活著回去與你的妻子團聚。”
霍華德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衝雷刃點頭道:“謝謝你,老大。”
雷刃轉頭又朝朱諾笑道:“你現在沒結婚,是不是因為你小子太花心了?”
朱諾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然後用一種很正經的話說道:“有這個原因,但我覺得我到現在還沒有結婚,主要是因為我覺得我給不了人家安定。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去同像我這樣的男人結婚,然後每天都擔心自己是不是一覺醒來就成了****。”
雷刃朝著朱諾的胸口打了一拳,笑罵道:“你小子花花腸子這麼多,居然還找一個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為自己辯解,惡不噁心啊?”
朱諾嘿嘿地笑了兩下,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