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想透過蘇小姐這個例子,看能不能從中發現一些好的方法,用以解決血癌這個世界性的難題。”
雷刃聽到海皮亞的話,終於是重重地鬆了口氣。
原來,蘇碧落本身沒有任何問題了,只是海皮亞醫生的團隊希望以她這個病例為突破口,藉機看能不能攻破這個世界性的醫學難題。
雷刃沉吟道:“這個得看她本人的意願。”
雷刃把海皮亞醫生的話轉達給了蘇碧落,蘇碧落在思索片刻後欣然答應,最後決定她再在澳洲逗留一週。
海皮亞雖然覺得時間太短,無法進行長時間的深入研究,但能得到蘇碧落的同意,還是蠻高興的,一面立刻組織相關的人手,以蘇碧落的病例為基礎,進行一般性血癌研究。
同時,海皮亞也允許蘇碧落不用住在醫院,只需要每天按時回來做一下檢查。
就這樣,本來計劃的雷刃三人又在澳洲住了下來。
……
雷刃領著蘇碧落母女坐一輛越野車到一所莊園門口停了下來。
雷刃認真地比對了一下門牌號,轉頭朝蘇碧落母女道:“應該就是這裡了!”
“那我們就進去吧,這裡的太陽還真是讓我有點吃不消。”蘇碧落輕聲說道。
雷刃趕緊拿出門卡,把房門開啟,然後走過來去掄行李,而蘇碧落和蘇母一起走了進去。
這個莊園面積不大,總共只有四百平米,但周圍綠樹成蔭,更有濃密的葡萄藤,紅磚白牆,青山綠水,倒勝卻人間無數。
“小雷,你什麼時候有一個這麼大的莊園啊?”蘇母越看越喜歡,忍不住問道。
雷刃苦笑道:“阿姨,我哪裡買得起什麼莊園啊!這本來是布魯斯,就是跟一起乘飛機過來的那個外國人,他的莊園。在飛機上,他非要跟我賭檯球,結果就把莊園輸給我了。我本來是沒打算要的,但考慮到蘇姐康復不久,需要環境好的地方,我就搬到這兒來了。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我再把門卡還給布魯斯。”
“嘖嘖!”蘇母一聽因為一場檯球就輸了一個這麼大的莊園,忍不住感嘆有錢人就是這麼奢侈,轉頭對雷刃說道:“小雷,既然人家願賭服輸,那你就不要把這個莊園還回去了。我們暫時在這裡住幾天,回去的時候再找一個買家,把這裡賣了,然後把賣了莊園的錢拿回國買套房子,給你和碧落做新房。”
雷刃:“……”
見雷刃沒答應,蘇母不禁轉頭問道:“小雷,你沒意見吧?”
“沒……沒意見,一切聽您的。”雷刃可不敢得罪這個準丈母孃,連忙奉承道。
倒是蘇碧落看出了雷刃的窘迫,插話道:“媽,人家有人家的打算,你就別瞎指揮好不好?”
蘇母頓時被蘇碧落氣得眉毛上揚,雙眼凸顯,心說我還不是為你打算,怎麼就成了瞎指揮呢?有道是女生外嚮,果然說得沒錯啊!真是沒良心的小東西。
蘇母雖然生氣一時,但還是一個很開通的人,氣過了也就算了。
打了一個哈欠,蘇母對兩人說道:“這些天在醫院沒怎麼睡好,我進去睡一個午覺,你們自己看吧。”說完,就像裡屋走去,把雷刃和蘇碧落擱在後院,明顯就是為了給他們創造親熱的機會。
雷刃一見,頓時心領神會,連忙招呼蘇碧落道:“蘇姐,這裡的太陽有些大,你曬久了對你的身體不好。那邊的葡萄藤下有兩張搖椅,我們去那裡坐坐吧?”
蘇碧落眯著眼睛看了雷刃一眼,狡黠地問道:“你說的是‘做事’的‘做’,還是‘坐檯’的‘坐’啊?”
“啊……”面對蘇碧落挑釁的眼神,雷刃頓時一愣,反應過來卻見蘇碧落已經走了過去。
葡萄藤下是一片涼爽的陰涼地,雷刃和蘇碧落愜意地靠在躺椅上,慵懶得彷彿躲進了一副田園山水畫裡。
蘇碧落雖然沒了頭髮,但精緻的五官看上去卻更加勾人,那微眯著的眼睛就像天上的兩道新月,充斥著勾魂的魅力,比起《富春山居圖》裡的志玲姐姐還要妖豔。
雷刃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許久不曾策馬奔騰,如今被蘇碧落這麼一勾,早已魂不守舍,只是考慮到蘇碧落乃是大病初癒,這才強壓著小腹的慾火,不敢越雷池半步。
不過,蘇碧落似乎沒有看出雷刃的異樣,轉頭朝雷刃說道:“你說這葡萄是綠葡萄好吃還是紫葡萄好吃?”
陣陣香氣自檀口而出,撲面而來,雷刃縱然有心迴避,下面的小弟卻早已整裝待發,大有策馬奔騰之勢,把薄薄的短褲撐起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