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有人都殺了看看能不能從這裡一個人出去,或者你已經準備好留下來當怪物了。”赤沙安笑著說道,他早就是想明白了,如果今天廖雲揚幾人死,他門這支隊伍也活不下來,最重要的是,黃洋的陳法造旨比他要來的高,但凡有一點希望,他就不會放過。
馬野行很想再一次撒橫,以一敵多他不也不是沒有殺過,正想腦充血的和幾人激戰的時候,忽然又一聲尖叫傳來。和剛才的尖叫一模一樣。
黃洋想也沒有想的率先往前而去,這裡能夠準確算出方位的只有他,赤沙安雖然也能夠算出尖叫聲所在的方位,可是他的速度比較慢,否則剛剛也不會是廖雲揚幾個看到了,他們去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看到。
“陳立基,收手。”眼見陳立基還打的難分難捨,馬野行的一聲大喊,將他叫回了神。馬野行忌憚的看了司穆一眼,和廖雲揚比起來,他似乎對司穆更加忌憚一些,也說不上為什麼,只能說是他的本能反應吧。然後也快速的跟上了黃洋。司穆吊在最後面,防止這兩人對前面幾人動手。
以前雙方沒有動手過廖雲揚也說不上來具體兩人強在什麼地方,不過動手了就知道兩人為什麼能夠橫了,這兩人勻是那種力大無窮的人,不知道是兩人本就是如此還是來到此地之後煉出來的,總之一雙拳頭能夠有這種重量也是極為難得的,所以他和廖雲揚一樣用的是巧力。如果以力敵裡。拼力氣,他們絕不是對手。
如果剛剛再打下去,他很有可能會出動最後一顆幻覺藥劑。那顆幻覺藥劑一出這兩人心性不好,必死無疑。人最難過的就是心魔一關,殺戮越多心魔也就越重。
黃洋帶領下很快來到了出事地點,現在他們對整個迷宮已經瞭如指掌。所以只要認準方向就能很快的到達想要去的地方。
他們這次趕到的時候全部都看到了地下陷阱的情況。一個坑洞之內,密密麻麻的都是怪物。而剛剛遭到暗算的一支隊伍已經進去了裡面,肢體都已經支離破碎。而惟一一個活口蹲在入口處,拳頭塞在嘴巴中,淚流滿面。
“走吧。這種人不值得同情。”黃洋看了一眼對方,小聲的說道。
對方是一個長相很清秀的男子,好像是一個普通的武者。並不是能者,也沒有煉體。這樣的人能夠活下來,而且還找到願意組隊的隊員,還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所以這人活了下來唯一的解釋就是已經知道了是陷阱,已經成為了隊伍中的叛徒。
餘下來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幾人正想走開。男子卻是從玄關處跪在了幾人的面前。
“請幾位看在同是人類的份上救救我吧!”男子朝著地上不斷的磕著響頭。
只是廖雲揚幾個和赤沙安的隊伍並不吃這一套。
廖雲揚幾人走在前面,很快就越過了女子,看也沒有看一眼就離開。
反倒是赤沙安淡淡的看了對方兩眼,冷冷的問道:“你還真的相信對方的話?引得隊伍中人喂陷阱中的怪物,就能從此地出去?”
“不,前輩,不是我,不是我,就因為我活著你就要懷疑我嗎?”女子一邊說服自己一邊對著赤沙安的質問而提出反質問。
“你愛害誰就去災禍誰去,不過我警告你,等把這裡的隊伍全部弄消失以後你所做的齷蹉事情,我們大家雖然是看不到了,只是老天還看著。”說完赤沙安也是揮揮衣袖就離開了。現在這裡所在的人只剩下十幾個人,從最初的兩百一十八到十五六人,這滋味可想而知,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這個時辰不知道下一個時辰的事情,就像剛剛那支隊伍,或許前一刻還是有說有笑的,後一刻就被隊友出賣,然後餵了怪物。這樣的死是最不值得的。
馬野行和陳立基是稍後到的,不過該看的一點也沒有拉下,最後家目光定格在了僅剩的那男子身上。
“既然他們都死了,我就送你一程吧!”說完馬野行一腳將人踢進了坑洞。
“不——”人剛剛進去,坑洞就閉合了,跟在最後的司穆看了這一幕,莫名的原先的對兩人的反感忽然就少了一分。
雖不知馬野行和陳立基做出剛剛舉動的時候心中在想寫什麼,為什麼而要將人踢進坑洞,不過他也最看不慣叛徒就是了,他們兩人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你們這一生力氣是從哪裡煉出來的?”司穆忽然開口問道,他沒有跟上黃洋幾人,反而是跟在了馬野行和陳立基後面問。
“這個有什麼關係?與你們何干?愛不愛回答是我的自由,或者你打贏了我,我可以告訴你。”馬野行狹促的一笑。
“好呀,你們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