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域學府的高階別墅區內,夫納爾正在半跪在地上給妻子修剪著腳趾甲,而坐在沙發上的昌明珠正在看著美容時尚雜誌。一邊眼睛有意無意的和半跪著的丈夫來個眼神交流。
關於夫納爾心理出軌的事情父親已經提醒她了,不過父親又說想要過下去,你喜歡這個男人的,那就要裝就糊塗,這樣男人才能更加愛你。
所以對這件事情昌明珠就沒有追究,而且她和一個死人計較也未免太過於可笑了,而夫納爾的戰戰兢兢她是用眼神就能看出來的,男人如果有了愧疚之意,那就會加倍的對女人好,這句話是一點也沒有錯,所以昌明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夫納爾的愧疚。
忽然家中的門被人從外強行的開啟,昌明珠和夫納爾眼神何其的相似,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反應過來看向門外,只見來人穿著黑紅相間的制服,來到兩人面前。
“你們,你們外執事是不是過了?這裡是私人住宅區,你們走錯地方了,容成江輝我要投訴你。”
踏著軍人步伐的容成江輝對於昌明珠的話置若罔聞,他面無表情的從制服的前胸袋裡面掏出一張蓋有星級戰場獨有徽章的逮撲令,在兩人面前展開。
“要投訴儘管去,我是公事公辦,如果你阻撓,我會以妨礙司法罪名將你逮捕。夫納爾,你被捕了,有什麼話對戰場法庭去稱述。”說完將逮撲令收回身上,然後從他的身後出現兩個外執事,上前把夫納爾拷走。
“這,這不可能,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父親可是昌顧引。我丈夫怎麼可能被逮捕。”昌明珠見丈夫被捕,一下子就慌了神,平時趾高氣昂的氣勢也早就不見了。
她連忙拿出智慧,不過響了好幾聲昌顧引的聯絡器都是在會議中。
而這個時候容成江輝已經帶著人浩浩蕩蕩的離開別墅區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丈夫一走,父親又聯絡不到,昌明珠一下子就癱軟了下來。
星域戰場的會議室內,正在召開會議。六個理事集聚一堂。坐在副首位置上的昌顧引有意無意的目光看向首座位置。
論辦事能力他比第一理事趙超會辦事多了,可惜這不是一個論辦事能力的地方,這是一個論資歷的地方。不過他看著趙超老眼昏花的樣子,冷笑一聲,總算自己的優勢是年輕,趙超總有一天會離開。而那個時候整個星域戰場都是他的天下。就算是那四個老東西派新人填補上理事的位置,可是新人懂什麼?只要自己不把權力核心的東西轉移給新人。新人也就只是當傀儡的命。
“近期蟲族沒有什麼大動作,我覺得有些反常,會不會蟲族馬上要進行總攻了?”會議中一個大鬍子理事羅裡站起來說道。他是專門負責監視蟲族動向指揮前線的理事。昌顧引上位,一次次削減戰事防禦經費讓他感到很憂心。可是現在星域戰場的財政統籌是掌握在昌顧引的手中,他只能用這種方法來為自己爭取經費,讓別的理事重視起來。不過大概是各位年紀大的關係。他總是覺得這些理事有些力不從心的樣子。
“蟲族的事情純粹是杞人憂天,羅裡。關於蟲族總攻的大論調如果我們沒有記錯,你已經在理事會上提出不下幾十次了,從二十年以前你就在強調著蟲族的反常,可是二十年過去了,我們見到蟲族的大總攻了嗎?請你不要猜測猜測猜測,我們講求的是證據。就算蟲族總攻可是我們的戰域防線一年比一年堅固,也不相信蟲族能夠攻克。”昌顧引不以為意的表示。
他很享受現在整個會議節奏被他掌控的感覺,現在雖然第一理事是趙超,可是掌握真正會議節奏的不是坐在位置上已經打起了瞌睡的趙超,而是他。
“我覺得有必要在黑天星域加大派兵的力度,和羽蛇一族這場戰爭已經打了三四年了,如果連一個小小的羽蛇族都無法戰勝,我們星域戰場的威名何在?”維克托站了起來,他是這次黑天星域和羽蛇一族戰爭的總指揮,可是四年的時間已經完全的磨掉了他的耐性,不是他打不下羽蛇一族,而是星域戰場理事會的態度,他的增兵請求無數次的被理事會駁回,可是光憑藉他所能夠調動的那些人,和黑夢帝國本身的力量根本就不能夠戰勝巔峰霸主最新章節。戰爭拖得時間越長,對局形式越加的嚴峻,每次一他都能夠感覺到黑女皇彌可馥的成長。這種成長速度讓他感到不安。
“我們是要威名還是要讓宙內感到不安?天鳳王朝的事情說實在的是黑天星域自己的事情,要不是天鳳王朝黑羽有在修煉黑暗能量,這場戰爭我們都不用參與。怎麼說黑羽一族現在代表著是天鳳王朝,我們大力的打壓了黑羽,可是別的我們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