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聽這句話的嗎?你自己看著辦吧!”文穸聖女冷然的說道。
鹹丘羨遊聽到文穸聖女的話,表情說不上來的悲切,朝著文穸聖女磕了三個響頭,接著他舉起手往自己的天靈蓋狠狠一拍,瞬間腦漿四裂,雙目圓瞪的倒在了地上,這一幕讓整個廣場鴉雀無聲,雖都沒有想到文穸聖女一句“你看著辦吧!”會是要了鹹丘羨遊的命,對待自己徒弟尚且這麼狠,那麼對待別人呢?
很快鹹丘羨遊的屍體被人清理了下去,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的閒言碎語了,這種時候誰還敢發言,又不是不要命了。
一種極度緊張的氣氛在廣場上凝結,就像暴風雨前的平靜。
王雨瑾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的一堵牆,就是這堵牆擋住了她的去路,自從走上這第十一層的臺階之後王雨瑾的面前就出現了這樣的一道牆,不論她走哪一個方向,這道牆就會堵住她的去路,而她要做的就是將這牆推倒,可是她試過這道牆的強度。這道牆的強度根本不是她能夠用暴力推到的,所以她才會陷入了僵持之中。
在牆的面前站立了不知道多少時間,王雨瑾閉上了眼睛。
她記得在最艱苦的歲月,她在地下船艙中,身上揹負著滅門仇恨的時候,那時候的她,心中無時無刻不是在想報仇。就像是得了瘋魔一般。而光腦感覺到之後就每天的對她摧殘,訓練,高強度的訓練使得她最終不得不將注意力全部的集中到訓練當中。從而忘記了仇恨,而那段時間也像是惡夢一樣的存在。唯有每一次的突破才能夠忘記所有的負擔,不管是肉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
王雨瑾閉上眼睛專注的用精神力去感受周圍不管是那堵牆還是整個空間,就好像自己是渺小的那一顆沙子。過了很久很久,她都要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為什麼在這裡的的時候,她出手了,雖然眼睛依舊閉著,然後手指已經集中了所有的力量往前一點。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著就會驚訝的發現,原本堅不可摧的那堵牆,卻被她的手指如豆腐一般的插了進去。接著整堵牆像蜘蛛裂縫一樣的龜裂開來。再睜開眼,面前的牆壁消失。出現了一個樓梯,她笑了笑往樓梯走去。其實過關不難都是他們這個階段的承受範圍之內。
而外面的人看到有光點朝著第十二層而去,都幾乎屏住了呼吸,因為這個時候不是一個光點朝著十二層而去,而是兩個,因為王雨瑾在十一層停留的時間太長了,而北宮豫行後來居上,和王雨瑾打成平手,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其中的一個光點暗淡了下來,一個身影被傳送出了塔外,一看衣服的顏色,眾人馬上知道了誰被傳送出來了,是北宮豫行呢。
恭喜北宮師兄能夠透過第十二層修煉塔。馬上有人上前恭賀,比起北宮豫行,姜榆郗就像是沒有孃的孩子了,雖然兩人同時上了十二層,可是北宮豫行是文穸聖女的徒弟,文穸聖女原本就對這個掌門之位勢在必得,如今又怎麼會不支援自己的徒弟,所以真尚坊內部儘管很多人不看好文穸聖女師徒的行徑,可是也有很多人腦子活絡開來,只要抱住文穸聖女這條大腿,北宮豫行成為新任掌門之後,他們的好日子也是指日可待的,所以識時務者為俊傑,在實實在在的利益面前,道義值幾毛錢?
面對恭賀聲,北宮豫行也是非常瀟灑的朝著周圍回禮,他以為自己是登塔最高的那位,結果目光看到塔上的光點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居然還有人在塔上?那這麼多人恭喜他做什麼?他看向自己的師父。好在他發現文穸聖女雖然面色很不好看,但是沒有針對他。
“北宮師兄,現在只有東海盟的那位王長老還在修煉塔上面,你和姜師兄的成績是一樣的,都是十二層。”馬上有人過來為他解惑。
聽到姜榆郗也到了十二層,他眉頭幾不可聞的皺了一下,隨後來到了文穸聖女的面前。
“師父!”
“坐下坐下休息吧!”文穸聖女指著身旁的位置說道。原本她身邊的位置一直是空懸著,見到文穸聖女此舉,哪裡還有人不明白的。
公山修業的眉毛幾不可聞的皺了起來,就算是同樣兩個人都都登上了十二層,那也有先來後到的規矩,是姜榆郗先登上了十二層,按照道理來說這個掌門之位就是姜榆郗,可是從如今文穸聖女的態度看來很有可能會她會做出偏薄。
在塔外眾人都各懷心思的時候,此時王雨瑾卻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壓力,她的面前是一段青石板路,看上去稀鬆平常,可是誰能夠想到現在站到十二層的時候,她就好像身上的所有力量都被抽空,就是一個普通人一樣,然而這條石板路上的重量卻是逐漸增加。每走一步,她就好像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