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絕不能夠被對方的船包圍,對方這回排出的隊伍雖然單個比武力值不一定能夠打得過他們這些掌門,可是勝在人多,對方這回出動了五百人的隊伍,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整個內海有這麼多個結丹期修士了,不過想到這些人身上的包裹的密不透風的黑色鎧甲多多少少猜出了對方的身份,肯定是和之前在島上拖住他們的那些雜種一樣的東西<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人。
他說話之間,真尚坊船上的人都已經凌空朝著島上飛去,他們這一動,馬上密密麻麻的黑色影子也朝著島上而去。不過好在真尚坊的動作快了一步,在這些人之前已經進入了樹林。
進入到樹林裡面一下子,他們的精神本源全部被阻斷。也因為精神本源被阻斷,他們中的很多人都不適應,不明所以的看向了俞奜翃。
“掌門,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島上就是如此,不必驚慌失措,大家跟著我就是了,姜榆郗你和公山修業斷後,其餘的人走中間。”姜榆郗之所以這樣分配任務是防止隊伍中的人給天海聯盟做記號。在樹林裡面雖然有未知的危險,這個島上這片樹林幾百年來都沒有人能夠研究的透,所以裡面的危險程度可想而知,不過也是因為有著未知的危險才能夠給他們帶來生機,但是前提是不能讓天海聯盟的那些畜生知道他們的影蹤,所以他才會有這樣的安排,如果有人動作在姜榆郗你和公山修業的眼皮子底下肯定是做不到的。至於姜榆郗你和公山修業他還是比較信任的。如果整個真尚坊真的連一個人都沒有辦法信任,他也不用當這個掌門了。
越是往樹林深處走,越是陰森。特別是天色暗下來之後,整片樹林裡面起了迷霧,這個時候他們連自己的人都很難看清。
“誰,誰從我身邊過去了?”薩古教的一個長老在隊伍中忽然之間跳起來大聲吼道。緊張的看著周圍。
“哪裡有人?你發什麼神經?”古剎鄙視的看了緹麥左溢一眼。
“掌門。是真的有人,剛剛那人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緹麥左溢神經兮兮的看了周圍一眼對著薩古教的掌門說道。
“我們都沒有發現人呀?你不會是撞鬼了吧!”東陵見對方在這麼多人在的情況下還嚇成這樣。就有些樂了,雖然他也覺得這片樹林透著詭異,好像樹林中有一隻猛獸盯著眾人,。隨時可能撲上來咬上一口,但是他們有這麼多人,又有何可怕的?如果只有他一個人或許東陵也沒有這個勇氣。加上聽了白天關於樹林的傳言。不過在害怕之後男人的劣根性也就上來了,他反而對著整個樹林有著一種隱隱的期待和好奇。
甚至連身後的追兵都忘記了。
“這裡透著詭異。我看大家還是小心點的好,公斂依明你看著緹麥左溢一點吧!”薩古教的掌門馬上就做出了隊伍中的調整。
大家正要往前走的時候,忽然一滴液體滴落了下來,滴落在了七殺殿,一殺殿主,程光身上,出於殺手的本能,他抽出自己手中的劍。
因為他的動作,所有人回頭看向他,但是目光中卻是透著詭異。
“你們,你們為什麼這麼看著我?”程光一邊問,一般感覺自己的腦袋上有更多的液體留了下來,他用手一抹,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手中有著血腥。而眾人的目光更加驚恐了。
“程光,你不疼嗎?”三殺殿主吳綦忍不住的問道。“你腦袋什麼時候破成這樣了?誰把你的腦袋開啟的?”吳綦上前。
你,你在說什麼呀?什麼腦袋打,開啟?”一邊說,他一邊露出鬼魅的笑容,手再次往臉上一抓,這次眼珠子居然被他抓下來一顆,眾人看到這樣的情形全都都嚇得離他遠遠的,而七殺殿主已經早一步將吳綦拉離開程光的身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們為什麼離我這麼遠?你們這是要把我拋棄嗎?把我拋棄在樹林裡面?因為我受傷了?因為我走不動了,你們要把我永遠的留在這裡?”忽然之間程光就激動起來。
“你不是程光,你是誰?真正的程光在什麼地方?”王雨瑾卻是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目光冷靜的看向對方。
“你,你這麼知道他不是程光?”吳綦和七殺殿主不敢置信的看向王雨瑾,對他們來說這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莫名其妙的程光的腦袋被開了一個瓢,接著他把眼珠子挖了下來,再然後王雨瑾跳出來說他不是程光,可如果他不是程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