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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石洞外面傳來聲音。
“大人,不知道大人有沒有什麼發現?將軍讓我來問一聲。”
外面的聲音是一個有一點熟悉但是辨識度不高的聲音,王雨瑾僅聽過一次,是在問話的時候,那時王雨瑾記得叫來了當時幾個守門之人,對方就是其中一個,當時這位說的話和別人沒有什麼不同,也沒有引起她的重視。
“怎麼辦?對方提到將軍,會不會奸細就是這裡的這個將軍?”王易烊和楊光緊張的問道。如果是南風明叛變,那問題就大條了,這是繼昌顧引之後的又一大丑聞,也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軒然大波。
“未必,不過這人卻一定是叛徒。”王雨瑾細眯起眼說道。這個時候出現,這個人明著問他們,萬一那位黑暗勢力的人得手殺了他們,自然會回他,而沒有得手。他也能夠想到這麼長時間了,這位黑暗勢力的人已經失敗,這件事情也會上報上去,黑暗勢力會馬上知道這裡的訊息。那就會做出另外的佈置。至於剛才那位蒼白臉色的青年會主動聯絡這個叛徒的可能性,王雨瑾直接忽略,如果那位已經聯絡了這個叛徒,此時這個叛徒早就躲起來。想辦法洗脫自己的嫌疑才是。而不會還過來。
“洞外到底是何人?敢假借將軍之名?”王雨瑾不緊不慢中氣十足的說道。
聽到王雨瑾居然說他假借將軍之名,男子心中一陣的大慌,難道是刺殺失敗了?明明連蘊廣尊者都被擒拿了。而蘊廣尊者是早年成名宇宙的尊者,王雨瑾不過是新晉尊者,怎麼可能?若不是失敗王雨瑾怎麼會呵斥他,想到這裡他看著洞門腦門直接留下汗水。然後慌張的拔腿而跑。
“他跑了。”聽到腳步聲越行越遠,王易烊說道。
“馬上聯絡南風明。緝拿這個叛徒。”王雨瑾毫不猶豫的下令。
“南風明沒有問題嗎?”這個時候輪到蘊廣尊者問了。經過剛才,穆雷已經將鎖鏈開啟,只是蘊廣尊者身體被魔氣侵蝕已久,虛弱不堪。可能戰鬥力連王易烊幾個都有所不如。
“尊者放心。此人一聽我說他假借將軍之名就逃走了,說明他真的是假借了將軍的名頭,南風明有問題的話。早就在暗中埋伏著,只能此人問出結果再現身了。而此人也不會落荒而逃了。”王雨瑾說道。
“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了,沒有想到你年紀輕輕,是我輩之中最晚進入尊者行列的,可是也能夠破瞭如此艱難的一局。”蘊廣尊者由衷的謝道。這次如果不是王雨瑾他真的會折損在此地,那位男子將他所在法陣上的時候他真是絕望了,自己一世英明卻要折損在此地,可是死又死不了,那才是真正的痛苦。好在王雨瑾破了局,將他救出於水生火熱之中。
“也是我運氣好,收服嗅銀蟲,否則我要找出他也沒有這麼容易,此人手中法寶眾多,應該不會是普通人。”王雨瑾嘆了一口氣道,她就算是有這麼多東西,可是還是讓對方逃出生天了,雖然最後一擊讓對方流了不少的血,不過也就是一點傷罷了,應該還要不了對方的命,王雨瑾心中明白的很。吃心藤,逃命赤金符,還有防禦法寶,隱身法寶,對方所展示的手段是王雨瑾這麼長時間對敵一來第一次所遇上。而且對方身上法寶哪一樣不是聖界都難拿到的東西,難道對方曾經得到過聖界的真正的傳承?
王雨瑾在感嘆的同時,蒼白臉色的男子此時就像王雨瑾所說的冰錐沒有要對方的命,可是被王雨瑾這麼一擊,也差點要了他的命,逃到了黑暗勢力的老巢穴,他整個人都昏迷了過去。
“少爺怎麼了?”有人見到青年昏迷在地上,連忙將人背進一幢宮殿形狀的房子中,然後整幢宮殿都忙碌了起來。
一名美婦人看著青年的傷口目光幾乎可以淬出了毒,雖然冰錐已經融化,可是被冰錐傷到的傷口觸目驚心。
這是她的兒子,唯一的兒子,怎麼能夠受到如此嚴重的傷?而且他還是用了逃命赤金符回來的,如果沒有這張逃命赤金符,她都不敢想象結果。
她的手來到了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青年的傷口處,傷口離丹田的位置非常的近,只差一點點,他全部的功力就要被廢掉,丹田一旦受損,要修復就比現在要難得多。還好,他兒避開了丹田的位置。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只是現在他兒昏迷著,她也不知道是誰傷的她兒,隱約她記得他兒去殺蘊廣尊者,難道是蘊廣老兒做下的?不過她記得蘊廣老兒並不是水之法則,蘊廣老兒領悟的是空間法則。
而且他兒身上的痴心藤也已經不見了,能讓痴心藤放棄主人,又是領悟了水之法則的人,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