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玉烈豔微微掙扎便脫離了凌笑的懷抱,帶著微嗔之意瞪了凌笑一眼,那一瞥一眸都充滿了萬種風情。
雖說玉烈豔看起來熱情似火,實際上凌笑知道她只不過是天生媚骨,而非天生淫。蕩之人。
“師姐你這話何意,師弟也不是隨便的男人”凌笑帶著壞笑說道,接著又走向了玉烈豔,心裡暗付“敢調戲我,今晚我就吃了你”。
“咯咯,師弟你的眼神好壞啊”玉烈豔嬌笑了一聲,身子迅速地飄離了開去。
凌笑抹過一絲邪笑,腳下風屬性灌注在腳下,便朝著玉烈豔追逐了過去。
凌笑有意佔點玉烈豔的便宜,勉得她老是把他當然處男一樣調戲,那太憋屈了。
玉烈豔也沒想到凌笑的速度會如此之快,只是瞬間就到了她前面,一隻大手再次攬住了她的腰肢。
“好師姐,這麼急著走幹嘛,我們再聊聊嘛!”凌笑雙目泛光說著,同時還緊緊把玉烈豔往自己胸前抱了過來。
玉烈豔也沒掙扎,她那傲人的酥胸直壓凌笑的胸膛,
“師弟你真壞”玉烈豔泛著潮紅說道,接著又說“想吃師姐可以,不過你要打贏一個人才行”。
凌笑剛想說話,眉頭一挑,目光看向了一個方向。
一道黑影拉出了長影朝著凌笑與玉烈豔走了過來。
“嘖嘖,真是好一對狗男女!”走出來的正是黃逸風,他那英俊的臉變扭曲而變得可怕猙獰。
他已經失去追求他小師妹的資格,剛好把目標轉移向玉烈豔,卻不料,這女人卻和自己最痛恨的人有一腿,他心裡怒到了極點了。
“師兄,你說這話好酸吶!”玉烈豔也沒生氣,反笑著說道。
“師妹,你跟著一個快死的人幹什麼,難道你不覺得和師兄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選擇麼?”黃逸風聽著玉烈豔的嬌聲,只覺得渾身都軟了下來,頓時一股強大的佔有慾又冒了出來,這種的尤物必須要弄到手。
“既然師兄這麼喜歡,師弟就讓給你好了”凌笑虎目一轉,當即鬆開了玉烈豔說道。
開玩笑,玉烈豔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打情罵俏還可以,到了真正提槍上陣的時候,不被她給扎傷才怪呢。
“算你識趣,你只有三天可活了,老子也不為難你,給我滾吧”黃逸風抹過得意的笑容道,彷彿他已經在幻想玉烈豔承歡在他胯下了。
“師弟你……你真忍心不要我了嗎?”玉烈豔媚目含情地說道,那語氣透著說不盡的委屈。
凌笑只覺得心一軟,差點又要被玉烈豔給迷住了,當即收斂了心神哈哈笑道“師姐說笑了,以師姐閉月羞花的容貌,哪個男人都只會對你憐愛萬分,師弟實力卑微,實難配得上師姐,唯有師兄這能英年才俊,與師姐才是天作之合啊!”。
說罷,凌笑立即轉走閃入了黑夜當中。
黃逸風聽了這話大喜,暗思“這小子還真識趣”。
誰知,玉烈豔在原地跺了跺腳,輕罵了一句“沒用的膽小鬼”,接著也消失在了黑夜當中,只剩下黃逸風一人在原地,緊攥著拳頭,眼目中閃過怨毒之色。
……
三天一轉眼而過,這三天之中凌笑都是在這殘敗的小城池之中游逛,閒餘之時又打打坐,打發一下時間。
自從雲夢琪能出現關心他的那一刻,他心中的心結已經徹底開啟了,只要自己能加快進階,在宗門內取得宗主的認可,那他與雲夢琪結合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唯獨讓凌笑奇怪的則是冰若水,這妞不是一直很恨他的麼?難道因恨生愛,真的對他有意思了,居然給了他一顆三品冰心丹。
要知道這三品丹藥可是極為珍貴的,常人可不是能隨便能弄得到。
另一邊的柳東也一直在關注著凌笑的行蹤,三天過了,凌笑確與常人無異,也沒有發毒的徵狀,不由覺得他師傅說的話,似乎也不靈驗了。
諸如常當然也知道這訊息了,臉色越發地難看了,心中對凌笑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本來凌笑是南宮常樂派來協助他一起煉冰寒丹的,可是諸如常對凌笑意見頗大,凌笑自然不會拿熱臉貼冷屁股了,何況還有他另一個師叔楊安和他的師兄朝南先在,也輪不到他獻醜了。
不過,這就不意味著凌笑一個月都能如此輕鬆度過,他幫季炎照解除火毒一些弄得在這裡的執事和弟子人人皆知。
他們本來早就住紮在這裡了,體內或多或少都沾上了火毒,冰寒丹只能給他們鎮壓住,卻不能連根撥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