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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王志遠鍛鍊身體,與一般人不大一樣,他不跑步,不舞劍,也不玩各種拳,僅僅是散步,不緊不慢的那種步態,看起來很是悠閒,大約能夠走上半個xiǎo時。
可是,今天王志遠沒有能夠走成,那一刻他的步子在庭院mén口生了根。
王志遠的家是獨mén獨院,三層高,使用面積超過了兩百平方米,超標準自然是沒得說。這要是在京城,就成了問題。可這裡是雁都市,王志遠是正處級幹部,享受這種待遇似乎是理所當然。
作為老百姓,哪個有能力,有時間長期盯著這一片氣派但就是看不順眼的處長樓翻來覆去地說那麼幾句軲轆話?甭說別人聽多了乏味,怕是到時候自己都會覺得沒勁
說是xiǎo院子,其實院子也不xiǎo,比王志遠的辦公室要要大一些呢。出了院子北角處一個葡萄架下面看得見黃土外,其餘地方鋪的都是純石料的地板磚
那會兒,王志遠剛剛推開庭院xiǎo鐵mén,抬眼看見退位多年的一個市局局長,站在離他家庭院mén咫尺遠地地方,跟幾個晨練的老同志比比劃劃,竊竊sī語。
王志遠就笑著和老局長打招呼,老局長招了招手,然後一指他剛剛推開的xiǎo鐵mén,表情很是詭異
王志遠心裡感慨不已,覺得這人要是上了歲數,讓你琢磨的地方確實不少。
庭院mén是朝外開了,王志遠就扭過頭,目光剛碰到xiǎo鐵mén,臉sè刷的就白了。
這時候,老局長和那幾個晨練的老同志,帶著躲瘟疫的表情,嘀嘀咕咕地往前走去
在xiǎo鐵mén的把手上,栓著一串吹得飽滿光滑的彩sè避孕※套,白sè,黃sè,ròusè,粉紅sè,藍sè,豆綠sè,絳紫sè,甚至還有些黑sè的,這些彩sè套子藉著微微吹來的晨風,搖搖擺擺,情調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