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李家濤所提供的關於病人的情況,專家初步認為病人應該是受過腦外傷,否則一個曾經幹過律師的人,意志力不應該這麼脆弱。
第二天,李家濤又跑去找瀏沙市刑警隊的鄭副隊長,看看是否能讓羅穎去京城大醫院檢查治療。
鄭副隊長剛為一個案子熬了幾夜,一點情緒也沒有,聽了李家濤的說法,當時就有些為難。
“羅穎現在的情況很穩定,要是離開康復中心,只怕要出亂子啊。再說,羅穎目前也不便暴lù,否則有可能引發意外。”
李家濤就有些生氣了:“時間都過了這麼久了,你們的案子一直沒有進展,一個受害者就這麼的呆在康復中心,耽誤了治療這一輩子豈不是都要廢了。”
鄭副隊長也不客氣,馬上說道:“如果不是你身份特殊,我們早就把你抓來審問了。你明明知道什麼,可是你什麼都不說,這個案子只能是一拖再拖。目前,我們的進展也不小,已經查出劫持羅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當初打傷討薪礦工的那批人。問題是,討薪礦工的案子,上邊壓下來說是已經結案,不準再節外生枝,所以羅穎的這個也一直壓著,沒有辦法開啟突破口。”
李家濤一聽就急了:“既然都查到線索了,為什麼不能順藤mō瓜?”
鄭副隊長撇了撇嘴:“當初那個討薪案子調查到最後,因為涉及到一些權勢人物,市裡表態說穩定第一,案子就抓了幾個肇事者結案,後面的就斷了。”
李家濤沉吟了一會兒,就說道:“你可以先查著,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那個案子應該也有新的轉機了吧。不管怎麼樣,羅穎到京城去檢查的事情應該做了,你什麼時候安排一下吧。”
鄭副隊長苦笑了一聲:“和你說實話吧,我還想找你呢,羅穎一沒有親戚,二沒有朋友,他之前的治療費用都是我們刑警隊裡出的,案件暫時沒有進展,後期都是我個人出於道義在出錢給她做康復治療。聽說你和市委劉書記關係不錯,應該神通廣大吧,能不能聯絡民政部門接手一下?”
李家濤哭笑不得:“民政部門接受,那豈不是讓她去住養老院?你們案子查不通,就直接把一個病人,像一個包袱一樣甩出去?”
“我個人已經盡力了,刑警隊也不能長期託養著一個受害者吧?而且還是一個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的。你說去京城檢查,費用從哪裡出?”鄭副隊長反問道,“你們這些圍著領導轉的,說話都像個領導。我每個星期都去看羅穎一次,其他人呢?”
李家濤不想和鄭副隊長打嘴皮仗了,那樣爭來爭去都是浪費口舌,就很是堅決地說:“程式上的事情你去搞定,去京城檢查的事情我來安排,費用問題也由我來想辦法,不能說時過境遷就無人負責了。”
鄭副隊長打量了李家濤好幾秒鐘,才嘆了一口氣:“希望你說的和做的一樣,也許過兩天你就忘了,你們這樣的人我見多了,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為了改革,為了發展,有些人總是要為了國家做出一些犧牲的。憑什麼犧牲的就是老百姓?別怪我多嘴,你們總是想一出是一出,也許以後再也不來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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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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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時間內解決這個問題,我說到做到。”李家濤擲地有聲。
“我又不是隻有這一個案子,一週時間太長,只爭朝夕吧。”鄭副隊長很明顯沒有太把李家濤的話當做一回事情,隨口說道,讓李家濤氣得夠嗆
不過,李家濤拿鄭副隊長還真沒有辦法,畢竟,羅穎的案子歸鄭副隊長管。
李家濤就打定主意,還是讓鄭勝斌來和他的這個本家大叔進行溝通的好。對這個鄭副隊長,李家濤的印象其實還是tǐng不錯的。起碼,從鄭副隊長對羅穎的關心當中,可以看到他內心善良的一面。只不過,這個鄭副隊長的xìng格似乎有些偏jī,對李家濤好像也頗有微詞,因此兩個人溝通起來有些困難。
立場不同,看問題的角度自然不一樣。對於這一點,李家濤還是頗為認同。
剛出瀏沙市公安局的大門,李家濤就接到了宋含煙的電話。
“你什麼意思啊。”宋含煙一開口就氣勢洶洶,“我一來你們小耒縣,你就跑到省委黨校學習去了。早不去遲不去,是不是存心的?”
李家濤大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省委黨校學習是自己能夠決定的嗎?
“含煙妹妹,我怎麼會存心的呢?”李家濤嘴上卻是笑嘻嘻的,“我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