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十二至十五米的距離,在這樣由盾牌組成的狹小通道中,豹子們可以跳躍任何自己想要跳到的位置。
沒有咆哮,沒有嘶吼,甚至沒有任何貓科動物攻擊前的前兆。
它們的前爪不拍打地面,它們也不豎起背後的毛。
它們只是在那隻白色豹子的帶領下,做出一模一樣的動作——找到自己的目標,然後果斷的咬斷那人的脖子。
咬斷脖子後,不吸血,不拖拽,不撕咬,它們在完成這個簡單的動作後,沒有絲毫戀戰的跳回盾牌之後,找到自己的位置,冷靜的準備聽從命令,進行下一輪攻擊。
從豹子躍出,殺死敵人,到跳回盾牌的保護中,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整個過程,連三秒都不到。
而從戰車呼嘯著衝過來,到這二十多輛戰車全數散架,站車上的八十名士兵全部喪命,前後不過二十秒。
遠處的魯斯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這一切,他的手緊緊地捏成拳,眼眸中射出寒光。
他盯著那隻已經躍回盾牌中,等待下一次攻擊的白色豹子,臉色鐵青。
“很好!你果然……給了我一個驚喜!”魯斯從自己的馬車上下來,翻身上馬,親自策馬走到整個隊伍的前面,聲音堅定不容更改,“我要親自來會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