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估計,總算是前爪搭到了窗戶上,他四肢一起用力,毛呼呼的豹子在窗戶稜上使勁掙扎,總算是爬了上去,然後連滾帶爬的跳出窗戶,跑到了房間外面。
而當郝安進入羅煥寢宮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床單凌亂的丟在地板上,上面殘留著可疑的痕跡,桌子椅子倒了一地,房間中的氣味曖昧,窗戶稜上留下豹子的深深爪印。
而那隻國王陛下口中“它早上起來有點不太對勁”的豹子,根本就不見蹤影。
郝安回想起昨天晚上豹子發情,竄入國王的寢宮,一系列的畫面,覺得自己似乎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郝安默默地垂下自己的腦袋,片刻之後,他堅決的離開了這個地方,並且把門也關緊,並且叮囑守門的侍衛:“陛下……問起的話,就說我沒有來過。哦,對了,不要讓人進去打掃房間……”
毛小花跌落草叢,渾身痠軟,趴在地上爬了半天,終於爬到了皇宮廣場的噴泉處。
這下,他再也不用糾結是不是要自己舔乾淨菊花的問題了,白色的豹子果斷的跳進噴泉,蹲在泉眼上,沖刷沖刷。
感覺衝的差不多了,就勉為其難的伸出舌頭,胡亂舔了起來。
終於,在沖刷了大概半個小時後,毛小花終於感覺自己好了一點。
他從噴泉中起來,甩了甩渾身的毛,看見一輛馬車從王宮大門徑直駛入。
那馬車車身華麗,用金子和玉石裝飾,繪製著日月山河的圖案。
拉扯的馬兒是四匹黑色白蹄的駿馬,個頭大小都一樣,並且被訓練的很好,馬蹄落下整齊有力,彷彿那並不是四匹馬,而像四個士兵在走正步一般。
馬車是敞開式的,車中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上穿著手工精織的綢袍,綢袍寬大,上面綴滿了珍珠和各種寶石,在陽光下燁燁生輝。
年輕人的顴骨較高,雙眼深陷,頭頂的帽子上,也綴著精美的玉石和各種寶石,他隨意的靠在欄杆上,衣袍露出腳下的靴子。
那是一雙用金線織成的靴子,樣式古怪,但卻異常華美。
毛小花從來沒見過這樣打扮,而且如此奢華的裝飾,不論在羅伊斯還是阿蘭衛,人們都以簡單樸素的裝飾為美,就算是當了國王的羅煥,在登基大典上,都只是一件白色的露肩袍子,和一個金子做的皇冠了事。
而這個駕車駛進王宮的陌生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派頭,是哪裡來的?
毛小花一邊抖自己的毛,一邊觀察者這個馬車隊伍。
在馬車後,還跟著十多個隨從,那些隨從中有男有女,都是一樣身高,男的容貌秀美,面部輪廓圓潤,沒有鬍子;而女的,蒙著一層細細的面紗,露出兩隻眼睛在外面。
不論男女,這些人身上的穿著,都不比坐在馬車上的那個人要差。
幾乎是一個寶石和金子鑄成的隊伍,緩緩穿過羅伊斯的王宮大殿,眼眸中帶著一絲鄙視和輕蔑。
毛小花的目光警惕地在這些人身上來回巡邏,而在這一刻,坐在車上的那個年輕人,也朝著站在水池邊的豹子看來。
一看之下,雙眼立刻眯了起來!
那隻豹子,有著罕見的白色皮毛,看上去柔軟又順滑,藍色的眼珠更是顯得珍貴稀少,十分難得。
“那是?!”坐在車上的人問一旁的羅伊斯衛兵。
衛兵很誠實的回答:“那是我們羅伊斯的神獸南豹,那隻叫喬恩,是國王陛下的愛寵!”
“想不到,貧瘠的羅伊斯,居然還有這種好東西!嗯,不錯不錯!”坐在車裡的那個人不住對毛小花點頭,而毛小花感到一陣不快,朝著那個人咆哮了一聲,就此甩了甩尾巴離開。
“它們就這樣隨便跑,不咬人嗎?”車裡的人對豹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但一旁的侍衛顯然不想要回答這種問題,正在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的時候,一個身材勻稱,身穿淡褐色袍子的青年從遠處走來,來到馬車那一行人面前,朝著車上的人微微躬身,做出迎接貴賓的禮儀:“來自沙赫的使者,您好,請這邊走,國王陛下已經在正殿等候您多時了!”
坐在車上的沙赫使者翹起腿,哼了一聲,居高臨夏的看著那位青年:“你很眼生啊!叫什麼名字?!”
青年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又平復:“我是陛下的朋友,叫做錫德,是新上任的侍衛隊長。”
沙赫使者撇了撇嘴:“羅煥什麼意思?明明知道我來了,也不出來迎接我,反而讓我去見他?亞力克安家族簡直是一代比一代差,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