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霍忌抬頭,喃喃道:“我是誰呢?算起來我應該算是一個沒有身份的人,不過現在卻是一個喜歡殺日本人的人。”
女人鬆了口氣,道:“我也是殺日本人的人。”
霍忌沉吟半晌,忽然道:“你可是為院子裡那匹貨來的?”
女人警惕地盯著霍忌,小心問道:“你也是為那匹貨來的?”
霍忌搖頭道:“我只讓他們帶了一程。”女人有些聽不明白,她還想問一些關於霍忌的門問題,可是霍忌已經不耐煩了,擺手道:“如果你是為那匹貨來的,就應該快點下手。這個日本人交給我了。”
女人盯著霍忌,微皺眉頭,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她沒有非常多的時間去想這些問題,她有她的任務,今天必須把這裡的日本人除掉。
走出門,她的衣服就又掉在了地上,她沒有好的辦法去面對日本人,所以只能以男人最大的一個缺點來攻克男人,這個辦法雖然蠢了點,可卻是十分的有用。她輕輕地敲動著那間最大房間的門,門裡是那群已經喝了不少酒,卻依然不曾倒下的日本士兵。
他們看到沒有衣服的女人突然出現在眼前,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撕碎。他們眼睛裡狂熱充分說明了他們是畜生的本質。已有幾隻手狠狠地抓在了女人的身上,對很多女人男人的“抓”往往比“摸”更有刺激性,可是這些日本人的手力量也太大了點。女人感覺到的只有疼痛,卻沒有一點愉快的幸福感。
她的頭髮也被一個人用力抓在手裡,然後用力扯,然後她就被拉在了地上,她忍不住一聲驚呼,可惜已有一張嘴阻止了她的一切驚呼,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接受,即使想驚呼也只能用喉嚨,可是喉嚨的驚呼就會改變她的意思,也會讓人誤解她的意思,喉嚨裡發出的聲音通常都是幸福的呼喊。
女子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眼角有淚水悄悄流出。
可是不知為何正在進行的一切,忽然都停了下來。她小心地睜開一隻眼,然後看到那些人竟然莫名奇妙地倒在了地上。忽然傳來輕輕的敲門聲,女子問道:“誰?”
外面是一個很有書生氣的聲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