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到中國來,他無奈地說:“那個姓霍的缺點我還沒有發現。只是覺得他的姓有點奇怪,居然姓霍……”
霍忌是被人綁著的,他的手他的腳,即便有千鈞之力也是不可能使出來的,他面對的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士,他面對的是受過特別訓練的軍人,受過特別訓練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些人像殺手一樣時刻警惕著周圍的一切,只要有稍威的風吹草動他們手中的機槍就會把一個人打成篩子的。
狄殺在屋頂怔怔地看著這一切,直到引擎聲漸漸消失,撥出他的小刀狠狠地插在一塊堅硬的花崗岩上。
“生來歸為他人奴,悔不該當初。空對容顏,無人猶憐,只能對著這短短的白燭,訴說心中的苦。多情自古傷離別……”一個女子在燭光飄搖的小屋裡輕輕地抽泣,那間小屋讓狄殺回到了童山,小屋裡的聲音讓他想起那個世上最美的女人。
他只是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身體已經不停地抖了起來,心跳也似乎回快了。他以為這是一個夢,所以用刀刺破了腿,腿很痛。腿雖痛,可他卻依然覺得這是夢,他覺得一切是幻覺,他不相信他能聽到那朝思暮想的聲音。
女子的聲音在輕輕地哭泣,他的心也彷彿碎了。狄殺激動地喝著酒壺裡的酒,這世上唯一能壓住他劇烈心跳的就是他那常在懷中的酒。儘管他已喝了很多酒,可他的手還是在不停地抖,抖的不像是一個握過刀的人的手,他的手在碰到門的時候更加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她還好嗎?
不知她瘦了沒有?
沒有自己在她身邊不知道有沒有欺負過她?
亂世的歲月一個女子是多麼的寸步難行,她又是一個漂亮的女子,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