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前面的東西,只是一個不小心,我絆倒了放在我面前的椅子。
“嘭”的一聲在安靜的夜裡特別地刺耳,我心虛地掩嘴,不敢出聲。
“咳咳……”隔壁貌似聽到了我這邊的動靜,咳嗽聲突然顯得特別壓抑。
呼呼……我輕手輕腳地把那被絆倒的椅子扶起來,再爬到床上睡覺。
在床上我睜著大眼睛看垂著的幔帳。
隔壁的沉悶的咳嗽聲還在繼續,這隔壁到底住的是什麼人啊。明天要不要去訪問一下他們,畢竟是翠管事的貴客,有可能是什麼叔叔啊姨吧。想著……聽著那沉默的咳嗽聲,沉沉地睡去。
破曉……
當天空開始泛白,我就摸索地起床,準備自己打水漱口洗臉了。唉!璐黎和璐焉在該多好啊,這些事都不用我一個堂堂的公主親自做,話說著璐黎也太可惡了吧,我一回豔花樓,她就消失不見了,該不會是被曜炎拿去砍了吧,上次的事似乎還沒完呢。趕有時間去宮裡問問清苦,再向曜炎要一個高手高高手的貼身侍女,當然是來服侍我,保護我,不是來監視我的。
朦朧著眼睛拿著木盆開啟門走出自己的房間,邊走還不忘邊打著哈欠。就在自己打著哈欠時,突然強烈地感覺到我後面有人快速竄過。
“誰?”我立馬轉回頭朝後面看。
“吱……嘭”的一聲,我隔壁的門焦急地被關上。
我皺眉,什麼見不得人的傢伙,整得自己像吸血鬼一樣怕光嗎,整天把自己關在門裡,連人都不敢見。
房間裡還斷斷續續地傳來咳嗽聲,我端著木盆走到那房間門前,努力地往小縫裡看著,。
“小花,怎麼了?”
就在我專心地透過小縫想從裡面看出點倪端來時,突然有人在我身後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立刻轉過頭,一臉做賊驚慌地對那人說:“咳咳……孃親,我在看看這屋裡住的是什麼人。”
翠管事眼睛飄忽了一下:“是我一位故友。”
翠管事手著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早點,還有……三個碗。
三個碗,我納悶,難道這屋裡住著三個人?或許是一家三口。
“竟然是孃親的故友,那麼我就得進去問個好了。”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必須的。
“哦!不用了,我這位故友身體不好,你快去洗臉,我等一下叫紅兒給你把早餐送來。”翠管事說完就盯著我手中的木盆,示意我快點去洗臉。
我納悶地給翠管事讓出一條通向那扇門的路,端著盆子朝院子裡走去。
走了幾步身後的翠管事突然叫住了我:“女兒。”
“唉!”我反應迅速地回頭看著翠管事,等待著她發話。
翠管事猶豫了一下說:“你幫我去找找那為總管吧。”
“哦……”我喪氣地應了一聲,回身繼續往院子裡走去。
翠管事看著我走遠了,才敲了敲門。我還能聽到房間有男人壓低了聲音問:“誰。”
翠管事也跟著壓低了聲音說:“小喬。”
門吱地一聲開啟。
切,你是小喬,我還林志玲呢。
……
……
在豔花樓的日子是那麼地那麼地平靜,我抬著一張搖椅躺在院子裡屋簷下,看著天上的白雲變各種各樣的形狀。
不知道第二個願望是不是就這樣實現了,過平平凡凡安安靜靜的生活。沒有曜炎,沒有小白,沒有兮兮,沒有委國太子,沒有璐焉,沒有小鴨……
小鴨?不知道現在他怎麼樣了,據璐黎說,在我受傷昏迷的那段時間,小鴨都是交給琅將軍看管的……
淡風中參雜著濃重的草藥味。
不知道琅將軍會不會再把小鴨關到鐵籠裡面,我不要……
草藥味越來越濃,聞著讓人不舒服。
“我說,紅兒,你為什麼偏偏要選在這裡熬中藥。”我躺著轉過臉看著蹲在一邊,拼命地拿著扇子朝小炭爐裡扇風的小丫頭紅兒。
紅兒的臉上被黑炭塗得黑不溜秋地,抬起頭看著我,再對我天真無邪地一笑說:“公主小姐,我一直都在這地方熬中藥的。”
“哦!熬這些藥熬了多久了?”我漫不經心地問她。我知道她煮的這些中藥是給我隔壁屋裡咳嗽的女人的。
咳咳……人家叫小喬,和三國李漂亮的妞一樣的名字。
“大概有十來天吧。”紅兒貌似很樂於在這裡煮中藥的活,臉上喜滋滋地。我瞟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