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叫起來。她的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正如屋外肆虐的暴風雪,她的血液裡也在經歷著一場暴風驟雨。她渾身燥熱,呼吸困難,她緊緊拽住他,拉他貼著自己,讓他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一聲申吟從他的嗓子裡衝了出來,任他怎樣控制都無濟於事。外邊的狂風在呼嘯,屋內的火光在天花板上跳躍著,他的動作和這夜晚狂野的旋律相呼應著。除了眼下在這兒有他們兩人以外,他不知道還有昨天和明天。他們的眼光在搖曳的火光中相遇,並粘在一起,他們的手指也交織在一起。於是親密開始具有了一種全新的意義。等到他們攀上幸福的巔峰,全身似乎被快感炸得粉碎的時候,他們緊緊地抱在了一起,似乎從此再不分離。
暴風雪在晚上停了,早晨的天空一片碧藍,風也平靜了。要不是寒冷的氣溫和覆蓋在大地上的新雪。永遠沒有人能知道發生過暴風雪。
內奧米站在小屋的前門口,看著亨特把他們的裝備搬出來,禁不住有點懷疑她在他懷裡度過的那幾個小時是否是出自她的想象。她在一小時前醒來,發現她躺在火堆前面自己的睡袋裡,亨特正在重新打揹包。他聲音粗啞而且含混不清地向她說了聲早上好,然後問了問她手腕的情況。他很少說話,他那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也打消了別人談話的念頭。如果他是想告訴她同她Zuo愛的感覺,那這種表達方法是再好不過了。
傷害留在她心裡,久久不散,她告訴自己這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