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大當家的派頭,“這關係到瑟雷恩以後的發展,星翰子民的生死存亡。”
“有這麼誇張嗎……”凌雲暗自嘀咕。
“說吧,這是跟哪個女人鬼混的結果。”利薇雅倒是非常直接,絲毫不考慮犯罪嫌疑人的處境。
旁邊的薇仙怒目而視,她還不知道這茬。
“種下詛咒的女人,必須是用處子的花冠……血之祭獻的發作期是五個月。”菲歷克斯數了數,“也就是說,你在暴風城那段時間裡。”
“在暴風城裡…。。”凌雲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當時的狀態,肯定地說道:“除了你們幾個,我從來就沒出去鬼混過,天地良心!”
這句話又將所有的老闆娘陷入了尷尬境地。尷尬之餘,幾個法官看著凌雲罕有的正經表情,心裡也開始有點打鼓,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我自打進了暴風城開始哪天不是跟你們在一起的?從進聖瑪奇拉斯,再到神罰日,再到遇見國王陛下,然後我們就一起被髮配到了這個地方。”凌雲掰著指頭開始數事實:“的確,我沒有機會,也沒有時間出去鬼混,你們得相信我。”
“那麼在大荒原上的時候呢!?”薇仙對著凌雲的耳朵擰了個八頻道,“我們不在一起的時間裡,你跑哪去鬼混了!?”
“疼!我哪也沒去,這鳥不生蛋的地方有啥可鬼混的,而且菲歷克斯不是說了嗎,五個月!”凌雲被擰的呲牙裂嘴。“真的,我啥也沒幹。”
幾個當家的臉紅了,凌雲所說的的確都是事實——從開始到現在為止,除了在大荒原上分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跟一個暗精靈勾搭上了之外,的確一直呆在幾個美女身邊。要說處女的花冠,除了菲歷克斯、薇仙、卡夏之外……
三個有可能發生罪案的人一對比,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卡夏的臉上了。三當家的最不擅交談,即便是星翰的高層大會的時候,她也是心不在焉的經常走神。而且從習慣和常識上來看,暗精靈總是會做出一些不太正大光明的事情來。
“不,不是我,我真的沒有。”卡夏看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急了。“真的不是我,我要是害了他,讓我們全族都不能再見陽光。而且,我和他認識才不過三個月呀。姐姐說要五個月,我根本就沒有那麼多時間!”
以暗精靈的角度來說,這個誓言可夠毒的了。菲歷克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薇仙依然一臉不依不饒。最後還是百慧靈出面調解了兩個美女之間的戰爭,她由卡夏引導而來,對兩個人的身體是最為清楚不過了。百慧靈第一次被喚醒,就是因為這個詛咒的力量。
“剛剛不是卡夏一說,我還真沒想到。”百慧靈臉色忽然變的很難看,她沉思了許久,帶著尷尬的表情看著凌雲說道:“如果這個詛咒不是源自卡夏,那麼這個事情就很麻煩了。”
“是什麼該死的麻煩?”凌雲凝視著她。“你不會想說是菲歷克斯或者是薇仙吧?”
“我的清醒就是來源於這個詛咒,我當時不太確定,所以也沒有說出來。”百慧靈飄蕩到菲歷克斯身後,看了她半天才繼續說道:“當我清醒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紅色長髮的女子正在跟你親熱,這個人,就是菲歷克斯,這股詛咒的源頭,就是她。”
5…34一曲楚歌柔腸斷 一百三十七 內奸與外賊
大家都以為百慧靈在開玩笑,就連受害人凌雲自己都不相信。星翰的大當家是叛徒?沒有菲歷克斯的話,現在的瑟雷恩別說衣食富足,別說兵強馬壯,估計就連個茅房都沒有立起來。建設比起破壞來,難度不可同日而語。
領主大人親自當家那幾天,連毛都被抓掉了幾層,愁得他猶如火燒屁股的猴子一樣上竄下跳亂蹦亂叫,這要不是菲歷克斯的迴歸,估計瑟雷恩還停留在吃了採,採了吃,吃了又採的階段上。一個國家的內政規劃往往比行軍打仗困難得多,一個郡也是如此。
菲歷克斯要做叛徒那簡直太簡單了,隨便一個規劃錯誤,就可能將剛剛發展起來的星翰打入萬劫不復,根本沒有理由用處女的花冠去陷害一個流氓——這個流氓還是等級最低的那種小混混,靠女人的力量闖蕩天下的,俗稱小白臉,還是一個隨時都可能暈倒在地的身體孱弱的小白臉。
即便是拋開瑟雷恩、星翰、鳳凰山,一個女強人可能去倒貼一個沒有權,沒有錢的小白臉麼,這種事情都不用使腦袋去想,用腳指頭就可以想出來了。
幾個美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看看坐在小板凳上的老流氓——毋庸置疑她們在猜想什麼,中了血之祭獻詛咒是毋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