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阿拉貢尷尬了半天,老流氓看他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在推銷一個賣不出去的破爛貨,非得推拖過去讓領主大人吃掉不可,好歹黃仙兒也是半精靈中的驕傲,無論從外貌、身材、智慧上來說,絕對都不會輸給外面站著的幾個美女。“沒有處女的花冠,即便是再高明的治療師也無法解治好您的隱疾,畢竟這個不是單純的身體問題,而是由詛咒而起。如果不徹底根除這個詛咒,即便是您治好了它,也會在第二天重新出現這個情況。”
“真沒其他東西可以代替?”老流氓不死心,他現在對一切帶有花冠類的字眼都感到恐懼。“仔細想想,無論是什麼我都會設法給你弄來,我剛剛說了,就是要巨龍的鮮血來洗澡,我也能去給你弄出兩盆子來。你不要有顧忌。大膽的說,現在你的身份不是奴隸,而是一個治療師,我是你的病人。”
老頭現在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這那是治療師和病人,完全是一個可惡的醫院院長非逼著醫生開新處方研究新藥不可。你說咱也沒拿紅包啊,怎麼就落一這樣的待遇?
雖然在慷慨上,阿拉貢並不能指出凌雲有啥不對的地方——至少他不想某些病人一樣,要求效果好還要求價格低。雖然現在完全沒有價格的概念,但是人家在付出的慷慨上是有目共睹的。聽聽,即便是要放幾盆子龍血,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幹。
凌雲說到這事的時候,阿拉貢曾經動過心,讓巨龍跟他打得不可開交,甚至是兩敗俱傷到最後不治而亡,這樣半精靈的自由又恢復了。可惜後來仔細掂量了一下巨龍跟這個流氓之間的實力,就憑人家三腳踹下了熔岩巨獸來說,一般普通的巨龍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再加上一個沒正式動手,被巨型骷髏砍了一斧頭還屁事沒有的麒麟,除非是來上一兩隻神聖巨龍,不然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可憐的老頭不知道,那隻熔岩巨獸為人不太厚道,三腳踹倒是人家收了賄賂之後演出的一場好戲。
不過即便是他知道了,也無話可說——要是他真把這個流氓給害死了,別說熔岩巨獸那一關過不了,即便是過了,重新走出地面上的時候,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靠山做後盾,那麼屠殺的悲劇肯定會再重演一次。
“大人,真沒有,只能用處女的花冠來治療您。”老頭苦著臉,生怕這個流氓一氣之下把他給拍死在當場,那可真是有苦難言了。“如果這個病根的起因不是因為詛咒的話,那麼根本不需要這麼複雜,老頭我只要兩三天的時間包您能重振雄風。”
“用這樣的東西治病,感覺好像我是變態一般。”凌雲堅持己見,腦袋一陣猛搖,他當然也有他自己的顧慮在裡面。“除了處女的花冠,為什麼還要用到眼淚?”
“處女的花冠就得搭配眼淚,這是規矩。”老頭一句話差點噎得凌雲被一口酒給嗆死。“說實話,您這麼問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少上古的記載已經遺失了,我們只有口耳相傳配方,可是這個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沒有人知道。。。。。。或許,黃仙兒應該知道才對。”
治療師這個職業源自於古老的半精靈興盛時期,在半精靈經歷了一場種族大屠殺之後,大部分古老的奠基基本上全都被銷燬——這些參與屠殺的帝國為了掩蓋自己的行為,甚至連珍貴的孤本都沒有留下。一些繁複的治療配置方法已經失傳,僅有的的一些治療方法也都靠口耳相傳而來。
不少人不信任治療師,那是因為治療師類似坎納斯一個最古老的職業,由於發源在坎納斯中部,所以被人稱為“中醫”。中醫有一段時間被傳得神乎其神,不過卻掩蓋不了一個事實——他們一代不如一代。這些中醫也是依靠草藥和奇怪的小針來治療疾病。
要知道一個人是不是治療師或者中醫的方法非常簡單,你只要問他“這個是為什麼”,他的回答如果是“這是規矩”的話,基本上就可以判定這個人是個神棍了。。。。。。
“處女的花冠。。。。。。還得搭配眼淚,這完全是慫恿人在犯罪啊!”老流氓聽著聽著腦袋裡不禁浮現出一幅異常色情的圖畫。
在一個裝飾精美的房間中,天鵝絨填充的大床柔軟而舒適。潔白的被褥凌亂的散在雕刻著金邊的床框邊。一個無辜的少女雙眼無神,散落的髮絲猶如無生命的海藻一般無力的隨著眼淚垂落——似乎只有潔白的床單上那一點點的嫣紅能證明昨天晚上曾經發生過什麼。
一個肥頭大耳面目可憎的肥胖貴族正站在窗邊,雙眼發著綠光盯著這個失神的少女,發出一陣陣委瑣的笑聲。他看著窗外的一個面目清秀的年輕人喃喃自語,衝著同樣雙眼發著綠光的親信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