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騎馬我們比怎麼樣?”
鐵狼大喜,愚蠢的漢人,這不是把自己的弱點送上來了麼!不屑道:“如果你承認輸了,我可以這樣和你比第二場!”
風:“啐!不識抬舉!”
鐵狼自以為掌握了對方弱點,從剛才風拉弓的壓抑中定下神來,又趾高氣揚:“少羅嗦了!要比就比,不比就認輸滾蛋!”哈哈,就等這愚蠢的漢人射箭射得漫天飛,騎馬騎個大馬趴!
的確,以前風對騎馬,對射箭很喜歡,很有研究,可是就算他經常在馬術高階會所是常客,甚至考取了騎師資格經常在賭馬場大出風頭,在一些弓箭俱樂部小有名氣,甚至參加奧運會奪取過一枚金牌,但那都是玩票!兜個幾圈馬,半天慢悠悠射出一箭,能和常年在生死間縱馬賓士,左右騎射的人比嗎?!這點上,鐵狼猜想的和真實差不了多少!
可是,他到死都不會想到,這世界上存在著一種人叫做“穿越者”,專門就是打破常規的(風狂笑――嘿嘿~~)!
宇宙最後一團混沌能量機緣巧合徹底地把呂飛他們的身體分解最佳化重組,而絕大部分能量被隨之而來的掌控者封印在體內。
辛苦的沙漠跋涉,一番運動下加上掌控者給的“原水”配合,身體將緩慢釋放的混沌能量吸收,現在已經初步吸收完成,精氣神合而為一。這世上論對自己身體的掌控,對周圍事物的掌握,對新技能的學習,沒有人比得上他們!
不就是射箭嘛,心到,眼到,手到,就算一個從未學過射箭的人,在自己的身體條件和這麼多天和羌人的相處交流下也足以成為一個好手,更別說風本來就有基礎,有著明瞭的彈道射擊理論――雖然一個直線,一個是拋物線。
至於騎馬,不客氣地說,包括風在內的一行人可以明瞭、調動身上每一塊肌肉,對胯下馬也是一樣!馬的每一時刻的狀態,每一絲肌肉的抖動都在下意識里納入掌握。人借馬力,馬借人力,從而達到人馬合一的境界,並不是空談!
風的囂張,自來是看本錢如何!(聽起來有些欺軟怕硬啊――風摸著下巴賤笑~)沒辦法,被看不順眼的老大打怕了――要在大哥面前得瑟,你起碼要有高過老大的本事!高舉老大欣賞的一面旗幟――人不可無傲骨,但不可有傲氣!
“啊,對了!”昆布猛一擊掌,“三石強弓,向來是要特製箭的,可是現在沒有了,只能隨便湊合了。”
強弓配箭,箭頭特製,穿甲;箭身特製,承力。箭頭當然都是追求貫穿力,只是強弱弓要求程度不一樣罷了。主要是箭身,若是普通竹木所制,強弓開弓力道足以使之即便爆裂,提供不了箭頭持續的貫穿力;只有足夠強度的箭身,承載提供給箭頭的強弓之力,在一條線上抵消重甲反作用的防護力,才能箭出人亡。
澤旺牽過自己的馬,隨手抓起身上箭袋遞給風,風懶懶地推開:“算了吧,帶上這幾袋箭多重啊,馬都跑不動了。”
澤旺這些天早就領教了風的憊懶,哭笑不得:“那你怎麼射?”
風隨手一指鐵狼馬背:“那不多的是嗎?”
周圍人目瞪口呆。
日麥吸一口氣:“你……你……你是要接箭回射?”興奮,“好!要見識!”
匈奴們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甚至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視幻聽。鐵狼再也抑制不住自己被蔑視的憤怒:“好!好!你要逞英雄,隨便!草原上多少年沒有出現這樣的英雄了!鐵狼真是高興能和這樣的英雄交手!請吧!駕~~”氣急敗壞一撥馬頭,踏踏急急跑遠。
風慢條斯理地上馬,腦裡忽然興起一個念頭:“唉,不知道老大啥時候允許高橋馬鞍和雙邊馬鐙出來啊,眼前這破東西真用不慣啊!”
踏踏馬蹄聲由急轉慢,雙方相距兩百餘步。
鐵狼右手抽箭,左手緩緩揚弓,鎖定遠處隨意坐著的可惡漢人――
觀戰的人屏聲凝氣,戰鬥,一觸即!
“呵啊!”
鐵狼一聲輕喝,雙腿微一用力,馬兒便踏踏慢跑起來,由緩而疾,鷹隼般的眼睛因聚焦而微眯著,使得被他目光鎖定的風感到以前那被狙擊手鎖定般的徘徊於生死之間的感覺,血液騰地加了流動――興奮,久違的興奮!
是個不錯的對手,風撇撇嘴,哼哼,那就好好地玩玩吧!
得得聲起,風催馬而行,如赴盛裝舞會般從容。
馬兒的心跳,呼吸,重心的偏移,一條條肌肉的墳起鬆弛,四蹄次第落下的頻率,無不在飄渺之間映在腦中,身體下意識中起承轉合與馬兒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