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弓箭手們手上鮮血淋漓,已經疲勞的好象連弓都拿不起來了。但是誰都知道這是生死的關鍵時刻,全都咬牙站起,棄弓拿槍,手指受傷雙臂痠痛不能開弓,那麼做出基本的撥刺動作還是可以的。
澤旺暗歎一聲,吼道:“再收縮陣形!狼崽子也是沒有多少了,只要撐過這次攻擊我們就贏了!想想你們身後的女人!想想自己!我們羌人,絕不會把自己當作畜生們的食物!戰鬥!”
“戰鬥!戰鬥!”勇士們紅著眼睛奮力吼出,旺盛的鬥志使他們感覺好似渾身又充滿了力量。
洪水終於撞上了堤壩。
狼群沒有再分兵偷襲,因為已經沒有了必要。不算緊密的陣形,狼群已經把人類三面合圍,一個波次一個波次地衝擊。
石質的堤壩變成了鬆軟的土,但仍然堅守著自己的職能,誓讓洪水改道而去,讓洪水飛濺起漫天的浪花。中間突前的壩石卻變成了金剛所制,像堅不可摧的分流堤,輕易切開了氣勢洶洶的洪流。
冷平又開始冷漠地揮他引流湖的角色,從狼群軟弱的腰側進攻。稍沾即走,絕不給狼群包圍的機會,但出手絕不空回,照面的野狼非死即傷。弄得這側的野狼又開始對這局面空自急,嗚嗚哀鳴。
頭狼短促地嚎叫了幾聲。狼群攻擊得更猛烈了,面向冷平的一側又分出了一個小小的箭頭,也開始和他打起了遊擊,雖然成效不大,仍然使他殺狼效率大大降低。
慘叫聲越來越多,刀槍爪牙入體聲越來越密,喘息聲也越來越急。流失的體力像不可除去的蟻穴開始對堤壩進行強有力的侵蝕。
澤旺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