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泌濃稠的滑液,怪異的味道令她微皺眉頭。
“沒關係,這是它動情的證據,表示有多麼急切地想要你……”他輕壓著她的後腦.以緊繃的聲調催促著。 “張開嘴含住它,快點……”
冷香雖有些猶豫,但抬頭望著他興奮的模樣,讓她想取悅他。
待小嘴微啟,關長風便迫不及待地挺進,將小嘴塞得滿滿的……
“呃……好舒服……”他輕嘆一聲,開始在潤滑的小口中前後抽動。
冷香被動地任由硬物在口中進出,無助地輕吟出聲,“嗯……嗯……”
來不及吞嚥的津液滑落嘴角,她感覺下身湧出陣陣熱液,好像熱杵進出的是悸動不已的小|穴。
抽插了幾下,關長風感覺熱杵快要攆爆開來,他等不及想衝入更緊窄的小|穴,被她緊緊包覆。
從她口中抽出,他拉起她在身後的大石坐下,顫抖的手指解開她下身的衣物,讓她跨坐自己腿上。
“嗯……等一下……”意識到溼潤的硬物正頂住敞開的|穴兒,那裡仍傳來微微的刺痛,冷香緊抱著他的頸間有所遲疑。
關長風卻等不及了,將嬌臀往下一壓,直衝入她的最深處。
“啊……”刺痛夾雜著突如其來的飽脹惑冷香尖喊一聲,卻沒有太多時間適應他的存在,嬌臀很快就被往上捧起再落下……
“啊啊……啊……”她很快跟上他的節奏,像駕馭馬匹一般扭動身體,將他含得更深、更緊……
風吹竹林傳來沙沙聲響,夾雜著男女的吟喘聲,徹夜未歇。
天色方白,關長風起身離開被窩,枕邊頓時變得清冷,讓冷香從夢中驚醒,不明所以地望著他。
“我必須回房,你再睡一下……”幫她將錦被拉好,不捨地撫著她一臉倦容,關長風強迫自己轉身。
冷香望著他的背影,感覺身體溫度被抽走,只剩下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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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好幾天,關長風都以同樣的手法將侍妾們召進“承風閣”陪寢,然後趁她們昏迷之際溜出房與冷香纏綿,直到冷香睡了之後再回到屋裡。
事後侍妾們都以為昨晚和太子纏綿了一整夜,於是不再將冷香當作假想敵,反而加重彼此的明爭暗鬥。
在她們眼裡,許久不被召喚侍寢的冷香只是太子一時興起的玩物,論風情和身家背景,根本無法和她們評比。
就這樣,太子殿裡又開始不安寧的訊息傳到朱皇后耳邊,她特地將倪珍兒找來詢問。
倪珍兒仗著太子已經連續三夜召她入“承風閣”侍廈,在朱皇后面前有些得意忘形。
“啟稟皇后,太子已近而立之年,該趁早立妃了……”倪珍兒輕撫著小腹,信心滿滿地說:“這陣子太子連連召臣妾侍寢,或許這肚子里正懷著小皇孫呢……”
“那照你的意思,就是本宮該母憑子貴,立你為太子妃嘍?”朱皇后斜睨著倪珍兒淺笑著,眼底卻不見笑意。
她本就討厭倪珍兒,不,應該說,只要關長風疼寵的女人都令她厭惡,這下對倪珍兒的囂張氣焰更是無法吞忍。
“這事雖然本宮說了算,還是要看太子的意願……”
倪珍兒以為朱皇后的笑意代表贊同,笑得更加自得意滿。 “皇后英明,珍兒入宮以來盡心伺候太子,也幸運地獲得殿下的疼寵,相信太子心裡早已認定珍兒為太子妃唯一人選……”
那得意的笑容讓朱皇后覺得礙眼極了,但她隱忍著怒火,暫時不發洩。 “嗯……若是早日懷下龍種,這太子妃的人選也能底定,本宮就放心了……來人,賜藥!”
朱皇后唉來宮女,宮女手中捧著一碗湯藥。
“這是本宮從宮外得到的民間偏方,飲下後能增加受孕的機會。”朱皇后一臉慈愛地說。
“謝皇后恩典。”倪珍兒喜不自勝地飲下藥方。
“好好伺候太子,希望早日傳出好訊息……”朱皇后嘴角輕揚,目光卻冷得不能再冷。
倪珍兒還徑自作著春秋大夢,殊不知剛飲下的藥酒讓她一輩子都無法受孕。
一個月來, “清和宮”仍未傳出喜訊。
其實根本毋需朱皇后費心,關長風從來不曾有讓哪個侍妾懷孕的念頭,交歡時從未在她們體內留下龍種,除了冷香。
為著爭誰當太子妃,侍妾們的鬥爭乾脆明著來,倪珍兒每日上“宣儀宮”告狀,不是誣衊那個侍妾偷人,便是栽贓嫁禍說是誰偷了她的珠寶。
異己一一被剷除送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