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禾皺眉想著，之前洛娜已經告訴過他奇物和異種是什麼，這下隱有頭緒……
“每一個級別，也就是每一個程式，內分四層，反映出你在該級別的實力進度。
“初級，中級，高階，特級。”
彩音久美子又說道，“一程式者初級就是剛入門的，到了一程式者特級，而且是那種感覺圓滿的特級，就可以安裝第二個程式，成為二程式者初級了。
“程式升級非常依靠相應職業的經驗資料包，這個之後再跟你講。”
顧禾對此卻有著更多的明悟，經驗資料包？
升級程式用的，提升程式級別等於提升超凡者的級別。
原來這就是鵝渴求經驗資料包的原因……
那麼，他擁有腦海中的那個控制檯，可以不斷提供經驗資料包，這回真發了？
“好啦。”彩音久美子笑說，“小禾，我是玩偶職業系，老範是制食師職業系，酒井小姐是演員職業系，而你，要成為夜王的男人，也將成為一名玩偶。”
來了！顧禾頓時神經緊張，坐在吧檯椅上的屁股挪了挪。
“彩音小姐……”他還是想要掙扎一下子，當下以最溫柔的語氣問道：“老範說過我的天賦勉強夠而已，向來勉強是沒幸福的，要不我就當個制食師吧……”
他是真的想要當制食師啊，這才是他的風格，用美食和談話治癒人心。
打打殺殺什麼的，真的不適合他小禾導師……
“小禾，別聽老範的，要對自己有信心。”
彩音久美子那雙迷幻眼瞳裡有了幾分嚴肅，笑容也收起了，“我是玩偶四程式者，我說你可以，你就可以！你很有天賦，你能超越我的。”
顧禾想說的話戛然而止，只好點點頭，也不敢多問洛娜說的“久美子的神經廢了”是什麼意思。
他只知道，二程式者的洛娜都能“吻殺”他，而四程式者……必然更加厲害。
而且聽彩音小姐的意思，四程式者，這就是她身為壽惠街傳奇人物的原因。
他不由瞅瞅範德寶，作為麗彩的合夥人、魚塘的老闆，這老傢伙也是個四程式者吧。
老範和彩音小姐刀口舔血積累夠了本錢，就當起中間人不幹了，只指派手下去打殺……
“禾桑，你絕對能行的！”酒井花青又一次鼓勁，高興道：“好期待上你啊。”
這特麼就是最詭異的地方！顧禾想不明白，酒井小姐她明明不是這種豪放性格的人，怎麼就把上他掛在嘴邊呢？問她她還賣關子。
跟程式有關吧？他很記得鵝說過的那些玩偶系j級程式：
肉宴，山羊，歡暢，偶像，誘導，還有容器……
“小禾，今晚你就將安裝第一個程式，j級程式。”
他聽到彩音小姐又認真道，聽著有點冒冷汗，怕極了她會說出“山羊”二字，然後讓他一胎九寶、一胎十寶什麼的，比唐僧還慘。
誘導吧，就誘導吧，如果不行，那就歡暢吧，歡暢也成了……
“容器。”
彩音久美子一錘定音地說道，偏偏是這個他沒來得及聽鵝解釋清楚能力的程式。
顧禾怔了怔，拿過保溫杯喝了一口枸杞水，幾乎以一種變聲期的聲音問道：“容器？”
他注意到酒井小姐的眼神更加興奮了點。
“沒錯，我以前就是一個容器呢。”彩音久美子說道，眼瞳裡似乎有點悠遠的回憶，“容器這個程式的安裝資料包放在市面上，是很貴的哦。”
程式安裝資料包？顧禾聽著，顯然那跟經驗資料包不一樣。
“容器是王牌、鬼牌風格都適宜的程式，還沒分出路線，因為容器講究全面全能。”
彩音久美子拿起吧檯上的一杯清酒，淺嘗著講解道：
“容器是一個多功能的程式，並不只有單一方面的用途。
“首先，是神經擴增。當你成為容器後，你的腦神經會得到擴增，容量更大、精神更高、效能更好，像一臺最先進頂級配置的電腦。
“然後，是資料儲存。容器可以作為一個儲存器使用。別人把一些加密資料、絕密檔案甚至自己的人格資訊放到容器裡面，由容器保管，或者運輸。”
顧禾一邊喝著枸杞水，一邊試圖理解。
這、這，就是說自己要變成一個u盤？即插即用？
“我們中間人，時不時就會接到這樣的活。”
彩音久美子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