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厲害的神經學家,早已不在街頭,還是在銀行。
“是有那種地下診所,給人改造神經,但只是九死一生的折騰而已,而且需要關係才能找上去。以團長你的身份,還有迪金森小姐的身份,沒人願意冒險理會。”
朱蒂猶如溺水之人,眼見剛抓著的稻草又要沉下,不由掙扎道:
“有個傳言,‘制食奇人’,聽說他曾經是超人研究協會的一員,後來叛逃了出來,躲回了東土街,他是制食師,懂得製造能治療神經的超凡仙藥。但誰也不知道他是誰,他在哪裡。”
“制食奇人只是個傳說。”羽誠嘆道,“就像各種奇人一樣,你是不可能找到的。”
低科奇人,制食奇人,這樣那樣的奇人。
有的真存在過,有的從來只存在於傳說當中。
制食奇人,不過是街頭對於東土人神經治療術的一種美好想象,一種虛幻的希望。
就算真存在這麼一個奇人,從來是奇人現身找別人,不是別人找得著奇人。
“試試吧。”伊麗莎白也不敢指望能一下找到制食奇人,實際點指望的是地下診所,但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
在她進去拳區之前,除了大師,也沒人知道她能得到劍寶。
“羽誠道長,麻煩你去問問這方面的關係,偏方也好、奇人也好,看看有沒有人願意搭理我,讓他們開出條件,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再考量。”
“貧道盡力罷。”羽誠道長又是一嘆,真不抱多少希望。
“使用者不開心度上升,啟動逗樂者模式。”
這時候,被放在辦公桌上的劍寶,忽然發出電子合成音說道,“與其尋找制食奇人,不如尋找牛郎奇人。按牛郎店的說法,牛郎才是治癒女性的那個人。”
“劍寶……”伊麗莎白拖長了聲音。
現在羽誠、朱蒂都知道,這把奇物劍,又在不合時宜地開玩笑了。
“大日如來。”悟真和尚卻若有所感,“非神經之傷,心傷也。此劍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