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讓行刑人來,就是施加恐懼和痛苦,用刑罰手段去控制對方。
“我們有這種關係,妮妙。她是那種會把阿米克小姐全身的皮剝下來做成皮衣,再給阿米克小姐穿回去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好服服帖帖。”
顧禾聽得心中一寒,提著保溫杯喝了口枸杞水,你們去搞吧,我不想參與……
這麼聽來,更加不想跟薇薇安有什麼瓜葛,這個妮妙可不興接觸啊。
“但我想繼續讓你先試試。”彩音久美子又說,“如果可以不用暴力達到目的,我從來都不喜歡用暴力。”
不喜歡用暴力?好吧。
顧禾看著彩音小姐微笑的成熟美臉,這可曾經是壽惠街第一狠人輕燕……
她對星童是千依百順,一個六七歲小孩想怎麼就怎麼。
但對於索菲婭-阿米克這個食血者,彩音小姐從來不給半點顏面。
“小禾,阿米克小姐對你的超速檔身體很迷戀,這對你是個機會,也是個挑戰,跟食血者周旋最能讓人成長了。”彩音久美子頗有點期待。
“我儘量吧……”顧禾還能說什麼,來都來了?
索菲婭-阿米克,是穿皮衣還是與牛共舞,看你自己造化吧。
彩音久美子又交待了一些事項後,就帶著顧禾走進雜物間下去地牢,過了金屬門,兩人戴上了笑臉面具。
很快,顧禾只見索菲婭站在牢門邊,她的面色看上去還挺好,一頭金色長髮披肩,漂亮年輕的臉容又恢復了蓋斯博因大小姐的那種高貴姿態。
但一看到他們走來,索菲婭就一下深深的鞠躬,“女士好,先生好。”
索菲婭早已等急了,從昨晚七點到現在,過了十幾個小時吧。
他們沒死,現在才下來,那營救應該是成功了,不知道保藤太郎死了沒有。
只要保藤太郎一死,事情性質就變得不一樣,歌舞伎町的亂子鬧得越大,吸引到的目光越多,她重見天日的機會就越大……
而這次,她應該也有什麼獎賞吧。
索菲婭乖巧模樣地看著那兩個街狗,情況不明,不敢多說話。
“你對我們有隱瞞。”彩音久美子冷聲道,“你的資訊基本沒錯,但漏掉了重要一項,血奴場那裡有特高壓電網,營救小隊幾乎全軍覆沒。”
顧禾只見索菲婭的臉色微變,姿態有點繃不住了,她忙道:
“保藤太郎對我也有隱瞞,我只是去那裡參觀過運作,不知道這一回事!”
彩音久美子又道:“問題是,我們不知道你有沒有撒謊,所以惡果一律由你承擔。而且你真的就沒有別的心思嗎?你自己最清楚。”
“等等,我沒撒謊。”索菲婭真有點慌了,這女街狗隨時又打她幾槍的,她忙向那玩偶求饒:“先生,你知道的,我最想大家成功了,不然我第一個會死。”
顧禾站在一邊,默默地沒有說話。
“求求你們了,相信我吧。”索菲婭哀求起來。
食血者可以說下跪就下跪……她心裡不斷這麼告訴自己。
“本來,我打算抽你十鞭。”彩音久美子看了看那邊牆上掛有的帶絲電鞭,“但這位先生,你可以稱他為‘潘’,他不允許我罰你,因為你目前是歸屬他的。”
名字是有力量的,名字有心理暗示作用。
顧禾聽著,剛才彩音小姐就說過,既然要認真做這個事,有些規矩就要建立起來,以後索菲婭得叫他這個稱號了。潘……被板田先生聽了,老頭可能會笑得滾地。
“謝謝……”索菲婭連忙說,向著那個超速檔玩偶街狗,“謝謝你,潘神!”
潘明顯就是潘神、潘恩的意思,這位古典神明是慾望、淫亂、繁殖的一大象徵。
她心中嘟囔,即使是超速檔玩偶,就能擔得起這個稱號嗎……
不過,也許只有超速檔玩偶,才敢取這種稱號吧。
但這些街狗想玩什麼花樣,索菲婭一下就明白過來,這就是馴奴的手段嘛。
一方面想要打壓她,進一步剝脫她的尊嚴和生存空間,另一方面把她推向那個玩偶街狗,使她對他的依賴性增強,依賴性一來,主奴關係就建立了。
他是牧神潘恩,而她是山羊。
索菲婭只是裝出感激的模樣,這些街狗真當她蹲了幾天,就從蓋斯博因潛在繼承人變成爛泥塘的街邊娼妓麼?在食血者面前玩馴奴,真是可笑。
這種玩意,她自己都玩得厭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