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設在歌舞伎町就是大錯。
“這幾天,蓋斯博因應該就沒怎麼找我,對嗎?繼承人的戰爭本來就是一場淘汰賽,公司才是最重要的,銀行是更重要的。
“先生,他們管這個叫資本的卑微性。
“資本實際上很卑微,一直處於各種競爭,一個不好就會成為輸家,資本的遊戲卻是贏家通吃的。賽思那邊正在搞動靜,三藤不想犯錯,原藤陽介正好落井下石。
“我們鬧這麼一大場,那伊麗莎白-斯特林肯定會知道。她一定會為那些流浪兒童發聲,我最瞭解她了,她會全力跟歌舞伎町街頭的這場反抗站在一起。
“那樣一來,三藤內部就需要有人負責,這個人就是死掉的保藤太郎。”
索菲婭一頭金髮也沾上些血色,漂亮臉蛋上的扭曲更甚,露出一個蛇蠍的慘笑。
顧禾落入了沉默,牛郎值還是沒漲,但索菲婭應該沒說假話,她就要這樣。
她的人格原料,這就是隻有索菲婭-阿米克才能提供的東西,一旦因此暴露,就是向外界說明她還沒有死、她很可能就在歌舞伎町。
而且,她沒說錯,那個鵝麗莎白會聞風而來。
應該說這場反抗怎麼都會把鵝麗莎白招惹過來歌舞伎町的,壽惠街這麼一條傳奇的街,麗彩這麼一個傳奇的牛郎俱樂部……危險,危險……
他身為大師,應該低調。
但他真的不知道,索菲婭的人格原料能不能用得毫無痕跡。
目前他不是魚塘最聰明的那個,要不要搞保藤太郎、要魚塘搞還是給別人搞,他想不好,也不是他來決定,如果陽奉陰違傳假話則是搞他自己。
“行吧。”顧禾沉思道,“我會把你這些話轉告給剛才那個女士,看她怎麼說。”
當下,他開啟那個醫療包,把裡面的工具遞進去,這傢伙失血也有600l以上了。
索菲婭終於從牢門間隙拿到了機械夾子和止血凝膠,立即用夾子往雙腿傷口去吸取奇物彈頭,頓時像磁鐵一樣把彈頭從皮肉裡吸出來,她又是一陣抽搐和痛叫。
“我要保藤太郎死,我要原藤陽介死,還有其他食血繼承人……”
她喃喃著,知道對方不怎麼買賬她的純善路線,那女人又逼他拷問,她自己剛才又失了態,所以從剛才起就不掩飾這份惡怨了。
“我要他們也嚐嚐這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