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舞幫自己人!”
“不止哦。”妮妙看著說。
而索菲婭被關在地牢裡三個月,不管自己能不能得救,此刻都如飢似渴地看著車外的街景、車輛與人員。
巫毒區這種地方的街道,放在以前,她看上一眼都想嘔,現在竟感覺是那麼鮮活。
“這邊走,那邊被堵死了!”“巫毒爛佬猜到你們會往爛泥塘那邊走!”
超舞幫人員要給他們帶路,薇薇安向顧禾、洛娜那邊喊,是信得過的人,跟著走。
其中一輛黑色機車車後揚著一面拳旗,與斗箕黑豹幫的不同,卻也是個拳頭。
車上開著車的是一個黑人青年,正激動地罵著:“巫毒幫那些渣滓!”
“裡德,這是裡德。”妮妙笑說,“裡德個是理想主義者噢,充滿憤怒的傢伙。”
巫毒區的街狗不是隻有一心想進去大房子的人,也有像裡德這種人。
裡德身上沒有紋身,沒戴大金鍊或其它裝著像有錢佬的飾物,襯衫和牛仔褲很普通單調,最像街狗的一點只是那棕色的爆炸頭。
“憤怒?我當然憤怒了!”
裡德一邊開著車,一邊越喊越激動:
“看看我們這裡都被銀行和黑幫搞成什麼樣子了?爵士、藍調源於伏都,但花園區搶了去,就成他們高貴的音樂了,我們就只剩下些說著毒品和搶劫的垃圾說唱。
“舞蹈呢?幫派呢?以前我們組幫派是為了團結互助,現在是賣毒品,控制女孩兒當妓女,什麼玩意!薇薇安,妮妙,難道你們就沒有受毒品殘害的家人朋友嗎?
“這區出問題了,我們這些人出問題了,我怎麼就不能憤怒!”
這下子,薇薇安沉默了,眼神微變,“裡德,可你對著我們發怒也沒用啊。”
她很小的時候就告訴自己和妮妙,不管加入什麼幫派,混到什麼街道,哪怕完蛋到要去當妓女,也不能碰毒品,就算是一片安非他命也不能碰。
妮妙那時候太小,記不清楚一些事情,年長几歲的薇薇安卻很清楚。
她們父母是怎麼因為沾上毒癮,一切的認知漸漸被毒品瓦解,超凡神經也被沖垮,開始分不清楚虛幻與現實,分不清楚她們是誰,好幾次發起瘋要把她們燒死。
她不想從道德層面去批判他們和其他人,道德在大房子區也是會害死人的東西。
她只是知道嗑藥的後果是什麼,精神病,神經損傷,死得屎一樣,這些就是後果。
有些人不在乎,畢竟他們的人生除了完蛋也沒什麼可期盼的了。
但她不要這樣,不要這種樂子,永遠不要,多的是其它樂子可尋呢。
有人死得像火,也有人死得像屎,她起碼也得像火,當然最好是不完蛋。
“薇薇安,憤怒也可以傳染!”裡德又喊道,“如果有人面對著這樣的大房子區而不感覺憤怒,不管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那我們就用憤怒去感染他們!
“這裡叫大房子,是因為我們都是一家人,大房子不應該被褻瀆成一個殘暴刑房!”
顧禾在車上聽著裡德的這番話,真的是一個憤怒青年啊……
或許是因為裡德說得很對,憤怒能傳染,他後背在微微發癢,冷靜點,冷靜點……
“行了,你不就是想搞個伏都黑豹幫嗎。”薇薇安應道,“現在沒工夫跟你扯淡。”
裡德就跟那些拉斯塔法裡教派、低科族的人一樣,拳區有斗箕黑豹幫,他就想搞一個伏都黑豹幫,團結大房子的街頭,重建過去光榮歲月什麼的,還真能想的。
“呵呵,裡德,你知道這次祭壇在哪裡嗎?”妮妙還打著大鬧一場的主意。
“我當然知道,我也是個領舞者啊!”裡德頓時說,“我正準備過去那裡!”
“你知道衝浪蠕蟲嗎?”洛娜聞言問道,衝浪蠕蟲據說也是領舞者。
“衝浪蠕蟲?不是很多人認識他,可我剛好認識。”裡德笑了幾聲,“如果說有誰想這區變好的,那傢伙算一個,他去搞巫毒幫被抓起來了,比我有種。”
“裡德,你要去祭壇送嗎?”薇薇安叫道,又問超舞幫眾人:“你們不會也去吧?”
除了裡德,其他人不是特別肯定,還在猶豫著,去祭壇就是直接面對葉斯格魯……
“那是個鬼的葉斯格魯,只不過是些鬼牌領舞者弄出來的劣質冒牌貨!”
裡德又大聲地罵道,“芒博-拉巴斯教給我們的是愛,舞蹈教給我們的是生命的美和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