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只是老範說的這酒本來就沒有治療作用,而是“調理”的功效,凡是調理就不是能迅速見效的。伊麗莎白本著這種想法,讓朱蒂持之以恆吧。
現在她的安保團隊拉起來了,銀行沒有意見,只是這些神經受損的人員實力大降是個事實。如果她能秘密地使他們的神經好起來……
關於“神經治療,制食奇人,天稟者”,在上幾次聯絡中,大師都沒有什麼分享。
伊麗莎白不太清楚原因,分享者的理念不在於講情報價值,價值與分享是相違的。
可能是她的分享量還不夠,之前都只是一直在跟進關於荒野的動態。
今晚是約定的又一個聯絡日子,她想再問問大師,其他分享者有什麼情報需要吧。
一路上,車外風景是各種的優美,連路燈也不是街頭的霓虹風格。
商務車駛過一個小鎮的時候,朱蒂她們看到了更多,這個小鎮簡直是自然、藝術與高科技的結合,道路整潔,路人們衣冠楚楚。
建築的牆壁上沒有色彩斑斕而混搭的塗鴉,有的是或前衛或復古的藝術線條。
騎腳踏車的孩子更多了,還有成群剛從附近棒球場揮汗回來的青少年。
車子又經過了一間學校,裡面的建築群既矮低又寬敞,讓人看著就感覺舒服,也是樹木成林,正不在上課,學生們的身影來來往往,一眼望去全是乾淨漂亮的面孔。
他們又經過一個寵物公園,所謂的寵物公園就是讓人溜狗的地方,木柵欄圍著一大片打理平坦的草地,各種毛髮也被打理得光鮮的狗狗歡樂地奔跑。狗主們就三三兩兩站在柵欄旁邊,笑談著什麼。
他們又經過一個天然牧場,看到一些半大不小的孩子騎著小馬在奔跑玩耍。
孩子們一身颯爽的黑白色馬術服,戴著馬術頭盔,都是這座城市的真正未來。
漸漸地,朱蒂從車窗外收回目光,閉上眼睛,不想再去看,不知為何心痛如絞。
這明明都是荒野機動特遣隊的守護成果,這就是她追求著的紀元秩序……那些車外畫面不正是紀元秩序的最好體現嗎,與荒野和街頭都不同。
但這些畫面裡,為什麼沒有朱麗,也沒有朱蒂,也沒有賀蘭、阿瑞瑪他們。
綾子已經看呆了,從來見過這麼多的草地,不管讓狗跑還是讓人跑的都是。
只是很快,剛才的就都不算什麼了。
商務車到達此行的伊甸高爾夫球場,一行人從停車場下了車,走進球場裡,除了伊麗莎白,她們這才見識到什麼叫巨型草坪。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綠地,一些樹木在泛黃落葉,還有遠處那片清藍的湖水。
這一切都如夢如幻,如同是天下最美麗的景象,又如同是天下最荒誕的景象。
拳區那破敗血腥的街道,城寨區那擁擠不堪不見陽光的危樓,歌舞伎町那霓虹閃爍的雨夜街頭,骨血區那破舊棄置的廢墟,河鄉區那惡臭不堪的黑色河道,爛泥塘那漫天垃圾的垃圾山,荒野那有著無數野草與屍體的荒原……
怎麼會,怎麼在這樣一個世界,還有這樣的一個高爾夫球場。
伊麗莎白沉默著,過去,這些景色總是讓她那麼欣然,讓她感受到生命之美,也激發她對於這個世界種種美好的憧憬與想象。
現在,這些景色讓她哀傷。
她回到家了,沒錯,這個地方就是她的家,她熟悉的、成長的地方。
可是,如果回到家反而感覺自己失去了方向,那又算哪門子的回家呢?
“各位,這裡不屬於我們,我也是。”
伊麗莎白對她們說道,“紅雨之家,可以都屬於我們。”
她已經無家可歸了,伊甸湖不是家,但她又正在創造著一個新的家園。
伊麗莎白大步地向前走去,從侍應生那拿過一支很久沒有抬起過的高爾夫球球杆,她以前的家裡是有很多專屬的球杆,卻沒有帶來,今天就用場地提供的。
這片無際的草坪上,三三兩兩有些人群在聚聊著,等待比賽的開始。
她看到前面有一群人,有些是曾經的熟面孔,當中有雷擴集團的希德-雷擴。
希德-雷擴一頭燙卷的金髮,大寬肩的女式正裝和牛仔褲,戴著太陽帽與白手套。
在希德的周圍,總是會圍著一群差不多大的同齡女孩們,有是財團的孩子,有是市政高層的,像警視廳、奧秘局、鐵道局、飛航局等這些機構的高層要員的孩子。
她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