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肩膀。
“嗯。”
牛島若利點頭。
“……”空井宗有些頭疼:“太像你父親也不太好。”
總是一臉嚴肅得好像要去砍人一樣的。
“……嗯。”
“……”
叔侄二人面面相覷,空井宗有點心梗。
牛島若利也意識到了自己好像把話聊死了,一臉鄭重的問道:“叔叔這次回國是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空井宗道:“我回國是想把你堂姐帶走,但是她……好像不太願意,所以我打算在這邊住上一段時間,看看能不能說動她。”
“堂姐在宮城縣?”牛島若利倒是知道他有個堂姐,只是從來沒見過,也很少聽父母提起。
“嗯,在烏野讀高一。”空井宗嘆氣:“一年前出了車禍,現在只能依靠輪椅行動,想帶她出國主要是想看看有沒有機會治療。”
牛島若利突然想起之前白鳥澤高中排球部和烏野似乎打過一場訓練賽,烏野的經理就是坐著輪椅,紅髮……
“嬸嬸她是紅髮吧?”牛島若利隱約記得小時候好像見過那個嬸嬸,紅髮紅眸,是相當美麗的女人。
“是啊。”空井宗反應過來:“你見過嶼?”
“啊,如果沒猜錯的話,烏野和白鳥澤打練習賽時,有一個紅髮坐著輪椅的女孩,作為經理參與。”
這時想來,那個女孩確實和叔叔長得很像。
至於為什麼能記住她……練習賽時一直被她打量,直到離開都不忘惋惜的看他一眼,而且坐著輪椅還能成為運動社團的經理……很難不讓人記住。
她離開時那個眼神恨不得把他一起揣走,他沒開玩笑。
“排球部的經理嗎……”空井宗微微有些恍惚,半晌才苦笑道:“我只聽說她沒出車禍前很喜歡打籃球,還真不知道她也對排球感興趣。”
連女兒的愛好都需要從別人口中得知,他到底是一個多失敗的父親?
“她應該過得挺好的。”
牛島若利有些僵硬的安慰道:“那次練習賽主要是她執教,很——很活潑。”
聲音響徹雲霄,嘴又損又毒,偏偏一針見血,給當時的他留下不少心理陰影。
空井宗聽信了牛島若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