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時,她理解的點了點頭:“去裡面的房間休息吧。”
赤司嶼看著推她進來的宇內天滿:“……你可以回去上課了。”
“額……”宇內天滿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他可以幫赤司嶼將她移動到病床上。
而看出他想法的赤司嶼果斷拒絕:“你該回去上課了。”
在這一點上,她莫名堅持。
“好吧。”
宇內天滿離開,赤司嶼將輪椅控制到床邊,手撐著床慢慢的爬了上去。
疲憊的合上眼,赤司嶼瞬間進入了睡眠。
這一覺睡到了校醫下班,她才心滿意足的離開醫務室。
部活已經開始,大概是宇內天滿幫她跟烏養老師請好了假。
“睡得怎麼樣?”“聽說你今天上課差點昏迷……”“赤司你不要死啊!”……
“睡得挺好,不是昏迷是昏睡,暫時死不了謝謝關心……”
赤司嶼習以為常的糊弄著少年們略顯離譜的關心,由衷認為說話的藝術這門課不該只有自己需要。
“你怎麼了?是有哪裡不舒服?”赤司嶼皺眉上前,低聲詢問著船口悠鬥。
她剛剛注意到船口悠鬥做魚躍動作時有兩次表情不對,像是在忍耐什麼。
“沒什麼。”船口悠鬥起身,勉強笑笑:“可能是有些累了。”
今天按照烏養一系的訓練表做訓練,是相對比較輕鬆的,也不需要訓練後的按摩。
按理說是不會出現過度勞累的情況。
“你確定?”
赤司嶼面帶懷疑,但在船口悠斗的堅持下還是鬆了口:“先休息一下,我一會兒給你按摩。”
船口悠鬥聽話的走向一旁,避開眾人視線後動了動隱隱作痛的腳踝。
在音駒合宿的時候,他為了救球扭傷了一次腳踝,只是過後並沒有很疼便沒有在意,結果回到烏野後一直隱而不發的疼痛漸漸露頭。
二十分鐘的按摩似乎沒有讓他放鬆下來,赤司嶼看著他不自覺的閃躲動作和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