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寄託在了籃球之上,加上本就敏捷的運動神經和出色的身體素質,讓她完全領先於同年齡段甚至大於她的同輩。
一個孤獨的天才。
然後,上天又收走了她的籃球、她健康的身體。
“慘,真的慘。”赤司嶼一邊嘟囔一邊操控著輪椅回到那個記憶中的公寓。
從上初中起這孩子便獨立了出來,赤司家每月給他打大筆生活費,她也沒什麼花銷,這次長達兩個月的治療也是赤司家全資負責,剛剛她查了一下,發現赤司嶼居然在十四歲的年紀攢下了能夠在東京中心全款買房的豐厚資產了……
一朝暴富的赤司嶼表示人生還是有些盼頭的。
她略有遺憾的摸了摸腿,這像是詛咒一般的烙印完整的出現在了這個身體上,如果她還能跳,還能觸控排球……
她掏出鑰匙進門,眼裡已經全無半點迷茫。
這個世界沒有如果,二十五歲的路嶼知道,十四歲的赤司嶼也知道。
一年後,輕鬆考上宮城縣立烏野高校的赤司嶼和好友們熱淚盈眶的告別後果斷退掉居住了一年的公寓,歡歡喜喜的租了車趕往宮城縣。
烏養一系我來了!
赤司家。
“赤司嶼考去了宮城縣?果然是有那個人的劣質基因,居然連東京的高中都考不上。”赤司徵臣就連厭惡的表情都像是被規矩框起的假面,僅能從眼裡看出些許真情實感。
赤司徵十郎沉默著,想起那個寡言到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啞巴的表姐。
他似乎還能感覺到那隻手搭在他頭頂的溫暖,與她冷硬的性格完全不同,那麼炙熱的掌心,像時刻握著一團燃起的火。
那橙黃色的籃球,就是她的火。
可她再也不能打籃球了,再也不會一遍一遍的在他面前做著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運球,直到他學會又默不作聲的換另一個動作。
他看著真心實意厭惡著表姐的父親,那濃郁的憎恨完全衝向了一個無辜的女孩,讓她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連生命垂危之際也不過是一句“盡力治,醫藥費從我賬上劃。”
怪物,赤司家就是怪物的巢穴。
逃得越遠越好,嶼。
去迎接新的人生吧。
在搬家公司的幫助下整理好新房子,赤司嶼相當闊綽的給足了小費,又聯絡了家政公司約了一個長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