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下車,他扶著嘉兒先進車,然後自己也跟了進去。
一路上,嘉兒都不敢跟他說話,只是一味地低著頭,害著羞。
孟猊想笑又不敢笑,心裡蹩著難受,臉上表情不由有些怪異。
嘉兒的家,就在市內,趕過去,也只須十幾分鍾。
皇朝居,乃是冷江市最貴的樓盤。能住得起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計程車,就開到皇朝居小區外,嘉兒就要求下車了。許是她還想在孟猊面前,掩飾一下身份,所以不肯讓孟猊送她到家門口。
她覺得家世這個東西,就像是雙刃刀,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
如今她跟孟猊的關係,已經超過她的預期了,只要能繼續穩定下去,她覺得應該還能夠再進一步。而在這樣的一種微妙時期,她不希望“家世”的問題,會帶來任何不利的因素。
在男人的眼中,女人是神秘的動物。
而在女人的眼中,男人同樣也是一種神秘的動物。
嘉兒認為男人,特別是像孟猊這種既聰明,骨子裡又裝著傲氣的男人,天知道他在得知道她身份之後,會做出什麼反應。
也許,自卑,從而決定跟她劃清界限,以後不相往來。
也許,不屑,會把她和那些只知道敗家的富二代看成是一類人,從此彼此關係涇渭分明。
無論是以上哪種結果,都不是嘉兒想要的,所以,她決定乾脆繼續瞞著不說,等以後時機再好點,再擇機而說。
下車後,她與孟猊揮手作別。
孟猊就站在皇朝居的小區門口,目送著她進入了小區。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孟猊才微微嘆息了一聲,就在準備轉身走人之際,忽地他注意到木瓜還在自己手上,於是乎,立馬衝進了小區,追上了嘉兒。
喘著氣,遞了過去:“你的木瓜。”
嘉兒含羞帶澀地將木瓜接下,尷尬得不得了。
孟猊撓了撓頭,憨笑了兩聲,也不多留,說了聲“再見”,扭頭又跑開了。
嘉兒拎著兩個木瓜,低頭向自己的胸部瞄了一眼,咬了咬嘴唇,心裡擔心:“他……不會是嫌我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