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還敢主動向本長老動手?也好,這可是大家親眼見證的,並非是老夫以大欺小恃強凌弱,而是你視法規如無物,更目無尊長,主動出擊挑釁,身為靈臺論劍大會的主裁判,今日老夫若不收拾你鎮壓你,顏面將何存?!”
此刻任務長老有了絕對的理由和充分的證據,可以大行其道,冠冕堂皇地鎮壓孟猊,孟猊先動手,是眾人有目共睹的。
身為靈臺論劍大會的參賽者,敢於無視法規,對主裁判動手。
這不但是大逆不道之舉,更說明孟猊是個目無法紀、張狂跋扈之狂徒。這一刻就算是內門九殿任何一殿的長老想來為孟猊求情,也沒辦法了。
要怪就怪孟猊自己幹了不該乾的事!
“竟敢堂而皇之地對任務長老動手,這姓孟的真是找死!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可是靈臺論劍大會的會場!在這裡,任務長老身為主裁判,他是最大的。”
“這就叫作: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他也不自己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任務長老沒對他出手,他反倒搶先對任務長老動起了手來,這一次,他死定了!”
擂臺之下,幾乎所有人都如此認為著,幸災樂禍等待看戲。準備看接下來任務長老鎮壓孟猊之後,會怎麼懲罰孟猊。
按照法規,杖刑是免不了的,至於要不要祭出天刑刀,讓天刑長老來施大刑,那就要看任務長老的心情了。
天刑殿的陣營裡,張弨很是焦急,天刑長老走了之後,他現在就是想幫孟猊說話,也是沒辦法了。
“孽障,給老夫跪下!”
任務長老威能釋放,一陣陣聖靈之力從他身體之內釋放而出,形成威壓,如潮水般向孟猊覆蓋而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入邪劍所化的火焰巨獸咆哮著衝近了任務長老。
“哼!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思悔改,還要冥頑不靈?”
任務長老無視入邪劍,全部精力集中起來對付孟猊。他也跟其他人是一樣的看法,認為入邪劍是孟猊在操縱。
要擋住入邪劍固然容易,但還有一個更容易的辦法,那就是擊倒操縱入邪劍的人。只要孟猊被鎮壓擒下,那麼入邪劍也就會自動罷休,平靜下來。
“給老夫跪下!”
一聲斷喝,無窮的威壓如泰山般降臨,壓在孟猊的肩膀上。
使得他雙腳一沉,地面上的兩塊石板都被壓得裂開了縫。
但他仍舊屹立不屈,狠狠地咬著牙齒,拼命頂住這股壓力,猛然抬頭,惡狠狠地盯著任務長老。
“跪下!”任務長老再喝,力量再度加強了一倍。
孟猊渾身一顫,膝蓋都幾乎要彎曲了,但是他依然咬著牙齒,強行堅持,喝道:“不跪!”
與日同時,入邪劍所化的火焰巨獸張牙舞爪撲向任務長老,它完全沒有因為孟猊被威壓籠罩而停止,反而變本加厲,愈加兇猛。
“嗖!”
火焰巨獸向著任務長老的頭顱衝去,任務長老被這突然一下,攪得略有措手不及,極忙將腦袋一偏。隨即見到一道火光如流星閃過他的肩膀。
緊接著,他感覺到肩頭一痛,衣衫撕裂,露出了一道血口子來。
鮮血汨汨地流淌著,止也止不住!
“畜生,冥頑不靈!”
任務長老見著自己受傷,勃然大怒,縱身而起,一掌攜帶風雷之勢直奔孟猊的天靈蓋而去。
看他的架勢,是要一掌了卻孟猊的生命!
孟猊紅著雙眼,也是憤怒到了極點,這任務長老實在欺人太甚。他已經忍無可忍,驀然,他將丹田裡的兩塔之力合併起來,渾身上下被一圈白紫駁雜的光芒充斥,霎那間,他的氣場也達到了接近靈臺境中期的水平。
“老不死的,我一次次忍讓你,你真以為我好欺負?”
孟猊怒吼一聲,陡然之間,渾身真氣噴湧,化成一道道利劍,怒殺四方。
旋即,他又在心裡默默地運轉《大悲天王法相》。
《大悲天王法相》如果完全運轉,他的背後將會浮現出那尊巨大且漆黑的千手千目的邪佛,那樣太顯眼了。但是如果不完全運轉,只運轉前面一小部分的話,這尊邪佛就不會出現。
孟猊嘴上喃喃地蠕動著,一句句晦澀古老的咒語在冥念。旋即他身上隱隱迅速地充斥出了一股黑色濃郁的聖靈之力。
漆黑的顏色,象徵著這股力量的邪惡、殘暴且強大。
這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