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鶯鶯擔心極了,她倒不是為自己擔心,而是為孟猊擔心。
孟猊在這裡打了人,以她對這些女弟子的認知,這些心胸狹窄的女弟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瑤池峰上的女執事本來就看不慣她,這次抓到這個把柄,還不更要變本加厲?
很快,那瑤池峰上一道青色劍影飄零而下,劍影之上,站有一人,穿著黑衫。從服裝上來看,她是一位外門老弟子。
且看她身長一米六,長得中規中矩,一張英氣逼人的臉,充滿慍怒。
“是哪個內門弟子敢在瑤池峰造次?”聲音中氣很足,字字鏗鏘。
當她從天上落下,那四個被扇了巴掌的女子立即跑到她的身邊,打起小報告來。
她聽完之後,獰笑了一聲,看著白鶯鶯,道:“好哇,怪不得你翅膀硬了,原來是勾搭上了一個內門弟子當靠山。可惜,就算是這樣,內門弟子在我瑤池峰犯了事,也休想善了。”
白鶯鶯立即想解釋,為孟猊爭辯。
孟猊卻阻止她,道:“傻丫頭,她們這些人擺明了是說不通的,跟她們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你就一邊站的著別動,這些麻煩事都交給我來處理。”
聽孟猊如此說,白鶯鶯咬了咬唇,她恨自己不會說話,當下雙手抓著衣角,表情很自責。
那位女執事忽然喝道:“啞巴,你還不過來,身為瑤池峰的人,當著我們大家的面,你這是要跟著這位內門弟子私奔麼?哼,也不嫌丟人現眼?”
白鶯鶯眼睛紅紅的,聞言,邁開步子就要過去。她畢竟是瑤池峰的人,以後還要繼續待在這裡,所以也必須要聽執事的話。
孟猊卻再次拉住她,道:“別去。”
白鶯鶯回頭,搖搖頭,比劃手語。
孟猊道:“這種地方,不去也罷,以後也不要在這裡待了,我帶你去內門,一旦成為內門弟子,就沒人敢欺負你了。”
那女執事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道:“好狂妄的口氣,你雖然是個內門弟子,但是內門那個地方,也不是你想帶人進去就能帶人進去的。啞巴才衝靈六重,想進內門?那是做夢!”
孟猊懶得跟這些人多言,他既說出這話,自然就有絕對的把握。他有信心能在短時間內,將白鶯鶯培養到歸元境。
當初餘封和聶俊,就是經他的指導,在七天內就達到了歸元境。
白鶯鶯雖然不是天才,但資質比起餘封和聶俊,那絕對是有高無低的,所以,只要她得到完整的功法,就能很容易踏足歸元境。
“走吧,傻丫頭,我說到做到,一定能帶你進入內門。”
孟猊說著就拉起白鶯鶯,要離去。
那位女執事駕馭飛劍,閃身擋住了孟猊去路,喝道:“在瑤池峰的地盤,打了瑤池峰的人,你不給個交代,就這麼走了嗎?”
“那你想怎樣?”孟猊淡淡地掃了那位女執事一眼。
女執事道:“你身為內門弟子,欺壓外門弟子,這本是犯了門規第一百〇三條,當受杖責五十之刑。但念你是初次,我也給你一個機會,你跪下給那四位女弟子道歉,再讓她們打回來,此事就可罷休,不然,我們已經通知了執法長老,他馬上就到,屆時沒人能饒你。”
“煩人!”孟猊聽得不耐煩,揮出一巴掌,虛空之中立即出現一隻大手,颳起一陣颶風,就將女執事給扇飛了。
這位女執事的實力,約莫在衝靈九重而已,自然不會是孟猊的對手。
白鶯鶯看著孟猊如此蠻橫果斷,也是驚呆了,任由他拉著,遠遠而去。
可就在這時,瑤池峰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突然亮起了一道光陣,隨著那光陣的光芒閃爍,一大堆的黑衣人出現。
仔細一看,這群黑衣人中還有一位身穿暗紅色長袍者。
此人,正是執法長老!
他剛才已經接到訊息,便立即趕到了瑤池峰來。
身為外谷的執法長老,他手中握有一枚傳送印,可以透過執法堂的傳送陣,快速地傳送到外谷的任何一個山峰。
這次,他帶來了三十個外門老弟子,一個個都是身穿黑衫的。
他一到來,就嚴厲地喝道:“是哪個內門弟子敢在外門放肆?”
孟猊一看到他,心中立即湧起一股厭煩。
此人當初在孟猊還是外門弟子的時候,百般欺壓。黑的他能說成白的,白的他能說成黑的。而且此人還是明月殿的走狗,專門為明月殿辦事。
所以,一看到他,孟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