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了起來。
“是他……就是那小子,我在六公子生前的記憶中看到就是他殺了二十餘位家奴,更殺了六公子!”白家陣營中,一位中年家奴吼喝道。
“在銀月城,敢殺我白家嫡系子孫,此人萬死莫恕!”白家一名老者怒吼。
“定要將他千刀萬剮,剝皮挖心!祭我兒子在天之靈!”一位渾身錦緞中年男人雙眼血紅,猙獰地望著孟猊,吼喊著,他顯然就是那白家六子的父親。
隨著白家這邊你一言我一語的嘈雜,頓時整個王城都鬧轟了天。
也多虧禁軍壓著,他們才沒有含怒出手,不然孟猊一早就要被淹沒在人群裡。
就在此時,一名身穿金色甲冑的老者從中心王城的大殿裡走了出來,在他的身邊,還有一位身穿紫緞的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跟隨金色甲冑老者一下臺階,立即喝道:“不得喧譁,城主到!”
隨著這一道聲音,上千的禁軍立即整齊地敬禮,白家那邊也忽然安靜了下來。
“帶犯人上臺!”城主身邊,那個身穿紫緞的男人又喊一聲。
旋即,跟在孟猊身邊的幾個禁軍,對孟猊打了個手勢,道:“上臺!”
孟猊怡然無懼,望見前方有著一片三丈高,六丈寬的平臺,那平臺上豎著六根鐵桿,上面掛著鐵鏈和刀具,看起來似是刑臺。
但他還是大步一跨走了上去。
剛一站定,城主身邊的紫緞男人厲聲喝道:“大膽刁民,見著城主,還不下跪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