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掛著。屍體上的鮮血,早就凝固了,看起來很可怖。
他瞧得眼熟,湊近一看,那四具屍體赫然就是莫傑和莫家的三位族老。
“這……”
他猛然震驚,從頭皮到腳趾頭一陣陣地發麻。
這四個人,前幾天不是追著孟猊出去了麼?
現在竟然都成了死屍!
這說明……難道……都是孟猊殺的?
他不敢置信,一個莫傑也就算了,可是莫傑是在三個莫家族老的陪護下一起追出去的。
孟猊僅是一個人,以一挑四,竟然還勝了?
徐廣元衝到屍體近旁,左右眺望,心中想道:“如果這四人是孟猊殺的,那孟猊人呢?”
怎麼看不到他?
就在疑惑時,那破爛的城門之上,忽然傳來一道聲音:“廣元兄,我這裡剛好泡了一壺茶,有沒有興趣來一杯?”
這聲音,讓徐廣元感覺無比熟悉,心子一顫,立刻抬頭循聲望去。
只見那說話者,一頭白髮,坐在一案前,在焚酒煮茶。
正是孟猊!
徐廣元縱身一跳,就來到孟猊身邊,將他前前後後打量。竟見他毫髮無損,連衣服都沒有絲毫損壞的痕跡,這讓他更加難以置信。
“你怎麼辦到的?”徐廣元驚愕地問他。
“你是問我,是怎麼殺掉莫傑和莫家三位族老的麼?”孟猊笑了笑。
“是。”徐廣元很想知道,因為這個戰績實在驚人。
孟猊卻保持著神秘,笑道:“自有妙法而已,卻恕我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
“什麼妙法,需要如此保密?”徐廣元心癢,很想知道。
但孟猊就是不告訴他,因為孟猊答應過窮奇,不會隨便向人提它。
“來,先喝杯茶!”孟猊為他斟了一杯茶,然後改過話題,問道:“廣元兄可知道‘金光觀’和‘太昊宗’這兩個門派?”
徐廣元端起茶杯,飲了一口,奇怪地看著孟猊,道:“這兩個門派,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你怎麼又知道了?”
“路上恰巧殺了幾個‘金光觀’的禿驢,我見他們實力都不淺,所以問問。”
“殺得好,‘金光觀’那些無恥之輩,殺光了才好!”徐廣元忽然露出極度的厭惡,咬牙切齒,似跟金光觀有血海深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