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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更讓孟猊詫異的是,大堂兄居然會如此好心地提醒他。
“看來,我之前是誤解堂兄了,他雖爭強好勝了一些,但對於自家人,卻是很維護的。這一點,要勝錢昊千百倍。”
錢昊也是他堂兄,與孟雄等人比起來,那卻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猊少爺,我們是否也該出發了?”丁奎這時走來,詢問道。
孟猊看他一眼,心中疑惑:“此人為王城二十四精衛之一,而王城精衛是六叔的親兵,大堂兄為何讓我小心他?而且之前在鱗雕背上,他也的確對我顯露過殺氣,此人,到底有何目的?”
心中猜測著,表面上卻是一點頭,不顯山也不露水,道:“走吧,你在前帶路。”
“是!”丁奎應聲,然後就抽出一柄單刀,在前面開荊斬棘。
五個隊伍各自分開,其他四隊向左右散去,他們侷限的區域就在中段,絕對不會跨越“深處”雷池半步。
其時,山林當中,鳥語獸鳴,此起彼伏。
怪鳥嗚咽,猛獸長嗥,天上明明陽光大好,光線卻曬不進林子,陰涼林子裡光線昏暗,給人一種極為陰森之感。
路上,偶爾可見涓涓細流,從千丈高山上飛流直下。或有潭水成溪,其水明澈,溪中有魚兒翻躍。瞧見一怪魚,能上陸地行走,吞吃爬蟲。見人來,紛紛驚惶,跳下溪流中,濺起水花陣陣。
溪邊,還有一種白色蟾蜍,見人來,也不走,反而還跟著人跳,彷彿很覺新鮮。
孟猊瞧得驚奇,端得是目不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