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雀相一出,成飛馬踏燕之勢。一膝一肘連擊而出,上攻孟猊咽喉,下攻孟猊氣海。
反觀孟猊,卻穩站不動,他揚言讓丁奎雙手,果然是說到做到。
“孟猊,閃開啊!”
“躲啊!小心……”
堂兄弟姐妹們,看到丁奎的膝蓋跟手肘即將落到孟猊身上,登時發出一道道驚呼提醒。
丁奎在體形瘋化狀態下,使出“龍雀相”,威力絕對不能忽視。這身相要是擊中人體,不死也得重傷。
卻見孟猊忽然搖了下頭,淡淡說道:“這也叫‘龍雀相’?空有其形,卻未得其神,花架子而已。”
就在丁奎的膝蓋、手肘呈馬踏飛燕之勢攻來之刻,孟猊忽地右腳前踢,使出了世俗中的普通武功——十二路譚腿。
“五式,獅子雙戲水!”
“七式,鳳凰雙展翅!”
這兩招迭連而出,兇猛地直撞丁奎“龍雀相”。
倘若此番使出“龍雀相”的不是丁奎,而是一個錢氏家族的人,那麼孟猊絕對不敢以區區十二路譚腿來應付。
可惜,丁奎畢竟是丁奎,不是錢氏家族的人。他的“龍雀相”火候還遠遠不夠!
只見孟猊的“五式,獅子雙戲水”一踢出,立刻就破了丁奎的龍雀之勢,更震得他連退七步。
接著,“七式,鳳凰雙展翅”踢將出來,一個勾腿撩中丁奎的下巴,將他直接踢飛,撞在鐵甲獅的身上。
孟猊的力道奇大無比,丁奎一碰上他踢來的腿,就好像感覺那不是腿,而是一千匹奔騰而來的烈馬。
他下巴被踢之後,腦袋幾乎暈眩,眼中發黑,一時找不到東南西北。
“嗷~~”
忽然,鐵甲獅一吼,張開血盆大嘴,伸頭就將他咬住。之前鐵甲獅攔截過他,也攻擊過他,卻被他一一躲過,為此,鐵甲獅也是懷恨在心,這一咬,帶著三分怒火,毫不留情。
鋒利的牙齒一刺入他的身體,立即發出咯嘣咯嘣的脆響聲,顯然丁奎的骨頭被它給咬碎了。
“不要殺他。”
眼看丁奎即將被鐵甲獅咬死,孟猊立即喊了一聲。
他這一喊,那鐵甲獅瞪眼望來,盯著他看了兩眼,似乎深深忌憚,立即聽從了他的話,將丁奎從嘴裡吐了出來。
眾人瞧得驚訝,一驚孟猊腿法神奇,隨便兩腳就踢翻了丁奎;二驚孟猊高聲一喊,竟能讓鐵甲獅聽命。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理論上來講,任何靈獸,都只會聽從主人以及熟悉人的命令。
可這頭鐵甲獅,被孟雄、孟濤、孟宇三個人降服還不到半天,竟然也聽孟猊的命令。
這絕對不是因為它靈智高的緣故,沒有成-年的鐵甲獅靈智絕對高不到哪裡去。在之前孟雄、孟濤、孟宇三人回來的時候,其他的兄弟姐妹也實驗過指揮這頭鐵甲獅,可它對孟雄、孟濤、孟宇三人之外的命令,一概不聽。
現在,它卻聽孟猊的命令了!
“嗷~~”鐵甲獅放下丁奎後,倒退了幾步,向孟猊示意。
孟猊點點頭,走了過去,只見丁奎身上出現了好幾個血洞,那都是鐵甲獅鋒利的獠牙所致的傷口。
他已經算是殘廢了,但尚不至死!
“我也不殺你,這就帶你回去,交給六叔發落罷!”
拎著他,孟猊立時跳上一隻鱗雕的背,對大堂兄說道:“雄哥,天色已黑,我們也該回去了罷?”
“嗯,是該回去了。”孟雄點點頭,此時此刻,他對孟猊已經刮目相看。
當即,所有人都跳上了鱗雕的背,準備回程。
而鐵甲獅與那些被降服的低等靈獸則是在路地上跟著飛奔。
此番回程,孟雄、孟濤、孟宇三人跟孟猊坐在同一只鱗雕背上。
這會兒,孟雄踩著那丁奎,喝問道:“說吧,亞木城裡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是內奸?你應該知道吧?”
丁奎重傷,身軀殘廢,聞言,劇烈咳嗽了幾聲,虛弱地冷笑道:“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嘿嘿,你們孟家人得意什麼?再過不久,你們就將從魔龍大陸除名,屆時,看你們還怎麼囂張!”
孟雄聽得惱怒,登時狠狠在他身上踩了幾腳。
孟濤及時將孟雄拉住,道:“大哥莫要將他給踩死了,等帶他回去,見過父親大人,再做定奪。”
丁奎陰陰笑道:“你們之前猜得沒錯,我正是古獸族人。你們孟家老太爺,當年擊敗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