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孟猊並沒回去。要回去,他還得先跟師傅商量好。這次要麼就不回去,一回去,就一定要將與錢氏家族的舊賬好好地算一算。
回到酒店,孟猊就聯絡上了師傅,跟他說了自己的想法。
師傅卻只問重點:“龍家人已經走了,那龍曉琪的太陰之血你得到了沒有?”
“當然得到了,我現在已經成功蛻變到八階血脈了。”孟猊避開重點,只談自己血脈。
“八階?為何這次,只提升了一階?”徐盛感覺很奇怪。
“這個,連師傅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孟猊聳聳肩。
徐盛喃喃道:“我本以為,四大美女的太陰之血擁有疊加翻倍的效力,所以你得到夏詩韻的太陰之血之後,能夠飛快地從三階飆升到六階,後續又慢慢地晉升成為七階。我琢磨著,你若是能得到龍曉琪的太陰之血,理應會成為十階高手才對,沒想到,才提升了一階段而已。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疊加翻倍?師傅為何你會這麼想?”孟猊大驚,他倒是沒往這方面想,他只認為夏詩韻純潔之身保留得時間久,所以才效力強。
這個道理就像是酒一樣,衣服越新越亮,酒越老越醇。
太陰之血,既突出“太陰”二字,想必沉澱也是有作用的。
可師傅這裡,卻完全跟他是不一樣的認為。
徐盛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至於究竟是不是如此,還未可知。”
孟猊摸了摸下巴,比較自己的猜測和師傅的猜測,忽然他發現,搞不好師傅的猜測才是正確的。因為這一次,他只是取了龍曉琪十根手指以及兩個耳垂的血,就十分順利地進階成為十階血脈了。
這倘若能夠得到她真正的純潔太陰之血,也難說不能一口氣就將己身血脈晉升成為十階。
不過,這個想法,孟猊不敢跟師傅說。師傅要是知道他只是取了龍曉琪的手指、耳垂之血,肯定要破口大罵。
“呃……師傅,我倒是認為,也許是四大美女沉澱得越久,效果就越好吧,像夏詩韻27歲,她的效果比白靈好多了,同樣龍曉琪也是不如她。”孟猊說出自己的猜測,轉移師傅的注意力。
徐盛點點頭,他覺得孟猊說的也是有道理,頓時罵道:“你既然有這種猜測,那為何這麼急著要了那龍曉琪的第一次?為何不先取她十指血和耳垂之血?你現在血脈才晉級到第八階,往後的兩階可就難以晉升了。”
“……”孟猊淚流滿面,心裡跑過一群凌亂的草泥馬。他很想說,師傅啊,這還不是迫於你的壓力啊?而且,我也根本沒有急著要了龍曉琪的第一次啊!
“不過,做都已經做了,那就罷了。此次你想回來那就回來吧,正好試試虛陀羅之門能否打得開。”徐盛沉吟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他回去的請求。
轉瞬,他又提醒道:“不過,這次回來你得低調一點,現在錢氏家族的情況很不妙,差不多已經分成兩股勢力了。本來他們內亂,對我們來講是有好處的,但是他們兩股勢力都針對我們,這就對我們來講,非常不妙。”
“兩股勢力?哪兩股?莫非錢競玄他真的另起山頭了?”孟猊驚道。
“聰明。”徐盛讚了一聲,道:“錢競玄此人,本就是梟雄人物,心中懷有大志向,又豈肯總是屈居人下當個區區長老?現在他憑藉著他兒子的力量,自稱族長,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他將他的一夥隨從,都強行提高了實力,現在能正面地與原本的族長錢文釗分庭抗禮。”
孟猊聽得愈發震驚,錢競玄竟帶了一夥錢家人跟錢文釗分庭抗禮,這個事情的發生一定非常精彩。可惜,他無緣得見。
“其實,這還不算最亂的,最亂的事情是最近的事,最近錢耀那老怪也另起了一個山頭,聯合了錢氏家族裡的兩位長老和一眾門生,準備和錢文釗、錢競玄形成三足鼎立之勢,只不過,錢耀現在的勢力還不及錢文釗和錢競玄,到底能不能跟他們形成三足鼎立之勢,還是未知之數。但可以肯定的是,錢耀老怪這次出來作亂,對我們更加不利。”徐盛嘆了一口氣,說道。
孟猊聽得笑了一聲,話說這還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先是錢競玄另起山頭,接著又是錢耀另起山頭,那個原本的族長錢文釗,當族長當得可著算是失敗。
“師傅,話說錢耀他仇恨孟家人,錢競玄一脈也擁有一半孟家血脈,而且當年也是錢競玄把他趕出錢家的。照道理,他應該投靠錢文釗,一起對付錢競玄才對,怎麼他會另起灶爐呢?”孟猊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