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的。
當即他就琢磨著,既然錢競玄非要這麼想,那就乾脆如其所願,冷笑地回道:“寶物的確是有,不過,爺爺當年說過,只給孟家人用,外姓人靠邊站。”
一臉微笑的錢競玄,在聽到這句話後,臉色立即冷了下來。他心中最深刻的疤痕,就是他明明身為孟氏子孫,卻偏偏姓錢,這曾經在他小時候是他極為自卑的事。就是因為他姓錢,所以在家族當中大部分的人當他是孟家人,而孟家人那邊又當他是錢家人,畢竟他是姓錢的。如此一來,他變得好像是既不是錢家人也不是孟家人,更像是被兩邊同時拋棄的棄子。
到如今,雖然錢競玄已經在錢氏家族當中早就樹立起了威信,並且也成了執法長老,但他身為孟家後人,卻姓錢不姓孟的事,仍然是他身上不可提及的傷疤。
此刻,孟猊身為一個小輩,在他面前口無遮攔,硬生生地揭開了他的傷疤,頓時就讓他惱羞成怒。
“啪~~”
一個巴掌劈出,孟猊的左臉立即高高腫了起來。
“你憑什麼打我!”孟猊怒喝,他深深記得,第二次,這是二伯錢競玄第二次打他。
“打你是因為你目無尊長,胡說八道,你父母沒能管教到你,身為伯父的我,自然有權力代他們管教你。”錢競玄冷冷道。
“放屁,你不配,我沒有你這樣的伯父!”孟猊雙目通紅,斥吼道。
“啪~~”
頓時,又一個巴掌,被錢競玄甩出,孟猊的左臉再次腫高了一分。
“廢話我也不想多說,你我之間,畢竟血濃於水,交出老爺子當初留下的秘寶,我可放你一馬,不然,你就得永遠待在這裡,別想出去。”錢競玄要挾道。
孟猊怒極反笑,他的眼神當中,充斥了一抹諷刺的悲哀。
“笑什麼笑,秘寶再哪裡?說,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擁有。”錢昊也厲聲質問了一句。
孟猊將目光撇開,乾脆不看他們,來個眼不見為淨。
錢競玄卻走近了幾步,來到孟猊身邊,道:“小猊子,你且告訴我,上次我造訪徐家老宅離開之後,是誰追上了我,差點將我重傷?”
孟猊看了錢競玄一眼,心中後悔,當初怎麼就沒將他給打殘?
“你們要殺便殺,爺爺留下的秘寶,我是不會給你們的,況且他當年也留過話,說只傳孟家人,不傳外姓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們姓錢不姓孟,我自然不能給你們。”
“你……”錢競玄氣得巴掌再次揚起,卻沒有再扇下去。
孟猊偏過頭,眼睛緊閉,擺出一副要殺要掛悉聽尊便的模樣。
錢昊看得也是不爽,道:“父親,這小子明顯是欠教訓,依我看,不給他一點真顏色看看,他是不會老實的。”
錢競玄目光當中閃過一縷狠色,板著臉,卻沒聽錢昊建議,而是一揮手,道:“走,他既嘴硬,就留他在這裡餓幾天,看他能堅持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