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霧鈴時年十二歲,生得嬌俏可愛,儼然是個美人胚子。對於一些有戀童癖的人來說,她無疑也是一個讓人愛不釋手的尤物。
梁兆濤本不是戀童癖者,但此刻他已經近乎癲狂,當年買兇殺人的糗事被人挖掘出來之後,他非常沒有安全感。
所以就想著,如果要坐牢,那麼就乾脆在坐牢之前,好好享受一下曾經沒享受過的,曾經不敢享受的。
懷著這樣的心思,他無懼無畏,色膽包天。
陡然,他將房門開啟,陰笑地一把抓住霧鈴的小手,要將她強行拖進家裡。
“霧鈴小丫頭,之前,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嘿嘿,想來你是命中該有此劫,這便是怪不得我了。”梁兆濤目露色光,將小霧鈴一拖進家裡,就要關門。
就在這時,一道重拳,忽然飛來,穿過門縫,直接轟擊在梁兆濤的左邊眼鏡的鏡片上。
“咔嚓~~”
一聲脆響,眼鏡鏡片崩然碎裂,梁兆濤眼帶鮮血,痛得尖叫了起來。
隨即,門外又是一道重拳襲來,轟擊在他腹部之上,打得他蹌踉後跌,摔倒在地。
這兩拳,幾乎傷了梁兆濤半條命。他蜷縮在地,痛呼著,猛一抬頭,見著一個青年從門外走了進來,將房門重重關上。
“梁兆濤,你好大的狗膽。”
這名青年,赫然就是他買兇要殺的第二人——孟猊。
此刻,他不但沒死,而且還找到了這裡來了。
“媽媽媽媽~~~”小霧鈴掙脫梁兆濤的控制之後,立即就跑向了夏詩韻。
孟猊也朝夏詩韻望了一眼,但見她上半身已經幾乎已經被脫完,只剩下最後一件蕾絲內衣。當即暗呼僥倖,還好自己來得快,要不然夏詩韻的清白就要毀在他手裡了。
“媽-的,又是你這混蛋!”
梁兆濤已然癲狂,看到孟猊再一次來到夏詩韻家裡,而且是在他馬上就要成就好事的時候來大煞風景,他心中火氣十分濃烈,一從地上爬起,不顧一切地就向孟猊撲了去。
孟猊暗哼一聲,踢出一腳,掃中他的下盤,迫使他再次摔倒,門牙都碎了兩顆,滿嘴鮮血。
“你這樣的人,居然也能當上華西銀行的行長,當年買兇殺了夏詩韻男友,現在又要對她幹出強姧這等下作的勾當,你真不是人。”孟猊怒喝。
梁兆濤爆吼一聲,罵道:“小賊,關你屁事,老子馬上就要成就好事了,都是你……你為什麼要來破壞?”
再次從地上爬起,梁兆濤又拼命般地揮拳撲去。
孟猊輕易閃開,又是腳,將他踢飛。
這一次,梁兆濤趴在地上,痛得都難以爬得起來,須臾後,他嘴裡噴出一絲血液,咬牙道:“小賊……你若成全我,就此離開,當作什麼都沒看到,我願把我家產全部給你,幹不幹?”
“哦?你的家產?全部?有多少?”孟猊冷冷地問道。
“兩百萬,整整兩百萬,夠了吧?”梁兆濤眼中有著一抹譏諷神色,照他猜測,兩百萬的鉅款足夠讓這小子興奮到狂。有錢能使鬼推磨,他不信擺不平這小子。
然而,孟猊在聽他說“兩百萬後”,變現得不屑一顧,冷冷嗤笑:“區區兩百萬也想收買我?我有這麼廉價?”
梁兆濤神色一變,暗道:“好個貪心的小子。”嘴上一動,頓時加價,道:“兩千萬,兩千萬總夠了吧?”
“不夠。”孟猊還是直接否定。
“兩億!”梁兆濤一咬牙,豁出去了,“兩億,總行了吧,你別得寸進尺。這些錢夠你花好幾輩子的了。”
“呵呵,看來你不但心黑,手也黑,當行長這些年,把你養得挺肥的。不過,很遺憾,你的錢就算再多,我不稀罕。”孟猊一臉冷漠,他並不是愛財之人,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想要錢花,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此人的行徑,讓他十分不齒,即便此人肯花再多的錢來收買他,他也不稀罕。
“錢你不稀罕,那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辦到,都可以答應你,只要你成全我!”梁兆濤忿忿道。
孟猊板著臉走到他身邊,忽然蹲下身,抓著他的兩條腿,奮力一扭,只聽“咔嚓”一響,他的兩腿都瞬間脫臼。
“啊~~~~”梁兆濤痛叫得撕心裂肺,目眥欲裂。
孟猊聽若未聞,又抓起他的兩隻手,同樣一扭,也將之扭得脫臼。
這樣一來,此人都不需要用繩子綁,想逃也逃不掉。
“你大可放